“……”
好吧，他就假装相信
下。
商衍把汤喝完，才问：“甲鱼汤，甲鱼呢？”
“吃
呀。”千霜把他手里
碗放边，凑过去说：“你要不要亲亲
，可以给你尝个肉味。”
正常情况下，商衍还是不好意思主动去亲，于是低声拒绝。
商衍呆呆地看会儿自己包满绷带手臂，上面扎着对丑丑蝴蝶结，昨晚没细看，原来蝴蝶结上还用朱砂各描绘对靠在起红色爱心。
无形中又被千霜撩拨下，商衍直接给看傻。
正对着那个红红爱心发愣，房门忽然被打开，千霜端着托盘进来，转身用脚勾上门，笑眯眯走进来：“醒？”
“嗯。”商衍不自然地应声，转头看那托盘里汤：“什
汤？”
千霜把碗端出来，吹吹上面冒着热气，把里面乌漆麻黑汤给他看：“甲鱼汤！”
如梦似幻，人鱼们摆动各色各样尾巴，敏捷地钻过美丽花环，兴奋无比地游向海底城中央花园。
这次，他不再条鱼站在边孤独地观望，所有渴望因为有喜欢人，都可以成为真实。他拉着千霜穿过花海，加入人鱼们队伍。
……
可变故出现在定情第个环节，唱情歌。
他不会唱，因为他以前没有想过要学，也没有人来教过他。
千霜惋惜地叹口气，她倾身过去摸摸他下巴：“那你在家等，得去花容隐那里趟，把个东西交给她。”
商衍知道脸上伤还没好，不由垂眸躲躲：“嗯。”
“这次不许再跑。”千霜捏住他下巴不让他躲，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下，语气温柔得很：“再跑，就要打断你腿。”
这个人类好凶！
商衍胡乱地“嗯
商衍：“这汤怎这黑？”
千霜：“不知道……毕竟又不是煮。”
商衍接过来，拿起勺子喝口，忽视掉她狡辩话：“很好喝，就是有点甜……你为什加糖。”
“!”千霜像被踩尾巴猫，大声哔哔：“都说不是煮！”
这是千小仙女最后倔强！
千霜很失望，他正想跟她道歉，就看到她倏然变成泡沫。
商衍生生被吓醒。
他下意识摸向旁边，昨晚说要陪他睡人类已经不见。
商衍费力地坐起来，抱着被子迷茫地看向四周，不确定昨晚发生切是不是也跟刚刚梦样，都是他臆想出来幻觉。
他看到外面依旧下着雨，但积聚黑沉乌云已经消散，天色也变得亮堂很多，再不复沉郁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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