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在里面很邪恶地笑
商衍就微微牵起唇角。
他很少笑，这时候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就越发好看，千霜当着孩子
面不好亲他，但又十分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勾
勾他冰凉凉手心，表情格外正经：“有什
可以帮忙吗？”
商衍摇摇头，捏她造次手指
下：“霜霜，你在这里等等，出去会儿。”
商衍出门，留下千霜与四条漂亮人鱼大眼瞪小眼。
人鱼们兴奋地看着她，目光亮闪闪。
千霜轻咳声，偷偷摸摸打量着笼子里家养人鱼，感觉挺……那什，总是让人不经意生起某种不好联想。
青尾巴小姑娘撒着娇：“姐姐，你就进来感受下嘛。”
黄尾巴、红尾巴、粉尾巴附和着点头。
不，人类真感受不到鱼快乐。
最终还是商衍给解围。
不是也想钻进去？”
商衍有点不好意思，偏头矜持道：“有……有点。”
千霜：“……”
笼子里人鱼还扒着铁栏杆邀请千霜，叽叽喳喳：“姐姐，你要不要也进来试试，超级满足！”
不，她不会满足。
过会儿，千霜看向青尾巴小姑娘，表情特纯良无害：“你叫什名字呀？”
……
商衍造好滑道回来，老远就飘过来阵又阵清脆笑声。
“……”感觉他人类又在搞事。
商衍心下顿觉不妙，刚踏进门口，就听见小姑娘娇声娇气地说：“霜姐姐，你好坏哦。”
商衍推开笼子走出来，垂眸对里面人鱼道：“别闹，们该走。”
他说这句话时候，语气无端放缓许多，那是对于族人别样温和。
青尾巴小姑娘目光扫过千霜：“姐姐伤好吗？”
“霜霜伤已经好。”商衍伸手进去摸她脑袋：“你们乖，回海底城玩好不好？”
“好！”小姑娘乖乖点头，对其他几个小伙伴说：“们听商哥哥，回家再玩钻洞。”
千霜恍惚着抬手，把身边商衍塞进那个还挺空笼子里，然后关上笼子门，隔着铁栏杆问商衍：“真很满足？”
笼子宽度在人鱼盘着尾巴时候是绰绰有余，但对商衍来说却有点窄，他双大长腿简直无处安放，只能憋屈地抱着膝盖，就这样，商衍这条鱼还能跟她点头：“尚可。”
“……”千霜简直要为人鱼这个奇葩爱好跪下。
千霜心情又有点复杂，琢磨着以后是不是还得订制个大笼子，力求天天都能满足这条鱼。
不过仔细想，其实也挺好——这样就不怕鱼长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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