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半开玩笑道：“怎
，怕
对主封印不利？”
“当然不是。”商衍很正经地摇摇头：“其
，说
，你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再者，那里很危险，不希望你跟那里有任何关系……唔——”
商衍猝不及防被亲口，满眼都是懵逼：“你亲做什？”
千霜摸着他
脸夸他：“就是看你太可爱，简直戳心窝！”
“……”
“唔，好像是这样。”千霜记起来，之前问他海底城有没有人鱼王时候，他告诉她人鱼王直在闭关，所以才不知道海底城上空结界破个洞。
千霜想想：“阿衍，你出海底城时候怎没有发现结界损坏？”
商衍道：“因为去黑龙潭，找黑玄带出海……就是那匹黑马。”
千霜细品他话中透露出信息，猜测道：“黑玄带你飞往陆地，让你能接触到陆地四个封印，使它们能再与主封印建立起联系，但是在花泽国边境，你受伤……”
“嗯，那是最后个封印，有部分妖物已经跑出来，”商衍想起之后发生事，眼里闪过不堪：“黑玄为把救出来，也受伤。”
是他不美？
商衍独自郁闷会儿，抬眸见千霜游泳姿势实在很不像样，把她往怀里按，带着她游往高处。
此时海底城已经接近傍晚，大部分浮游生物发出白光渐暗，而少部分浮游生物发出各色光芒渐强，使得海底城上空呈现出种瑰丽色彩，像陆地黄昏时分，天际处晕染彩霞。
商衍轻声问：“碎玉崖，在哪？”
千霜给他指个方向。
完全不懂自己哪里可爱商衍无奈，
千霜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阿衍，你说闭关，是指守着主封印吗？”
商衍回过神来，轻应声：“嗯。”
“对，主封印在哪？”
千霜忽然来点兴致，因为直觉告诉她，五灵门很可能跟那个主封印在处。
商衍目光微闪：“霜霜，这个不能告诉你。”
怕引起人鱼们注意，商衍小心地避着其他人鱼，千霜感到奇怪：“阿衍，你是海底城王上，为什要躲着他们？”
“他们都怕。”商衍垂下眸子，低声道：“不如之前人鱼王那般亲民……他们敬，也怕。”
千霜觉得这其中定另有原因，但没有问出来。
不过千霜忽然想到件事：“阿衍，你都成年这久，之前难道没想过找条小美鱼成家立业什？”
“……”商衍揽着她手臂瞬间收紧许多：“霜霜，跟你说过，之前直在闭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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