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颜走
过来轻轻抚摸着尤雾
后背，语气温柔。
“没事吧？二楼楼梯拐角那边有卫生间，要不先去洗把脸？”
“嗯……”尤雾按着嘴角，
把拽过定在门外动不动尤之，“
带小之起过去。”
*
目送尤雾离开，鹿颜重新正视着阅览室里现状，地上粘稠血液像是被某种透明东西稀释过，在白炽灯光影下隐隐泛着暗红色。
殷红血突然从女生眼角甚至是嘴角边流出来，从仅有几行恐怖湿痕缓缓变成往外翻腾不停涌泉。
直到女生身子失去力气彻底瘫倒在地上。
鹿颜下意识地捂住尤之双眼，最后咬着下唇偏过头去。
凳子倒地声音彻底惊动在楼大厅等待抉择所有人，他们抬头往上看眼，缓步踏上楼梯。
“现在是什
情况？考试时间到是不是代表结束？”
【本场考试结束倒计时：10分钟】
图书馆二楼走廊两侧玻璃壁画上，突然出现和大厅里模样诡异字符笑脸，尤雾视线依旧死死定在此刻正坐在阅览室中央木桌边挥动着笔杆女生身上。
短短几分钟里，尤雾愣是眼睁睁看着小沫表情从最开始平静，到不可思议，最后逐渐转变成无神绝望。
鹿颜靠在门外眯下眼，依旧看不清桌上放着那份考卷上到底写什东西。
【本场考试结束倒计时：3分钟】
有几个胆大男生跟在鹿颜身后进阅览室，走向中间木桌，从片狼藉中拎出那张入学试卷。
“这就是她入学试卷？”棕发男生甩甩手腕，指腹轻
“不知道啊……那刚刚那个女生，她通过考试吗？”
“要不们上去看看？？”
“啊——阅览室门口，有好多血——”
整个二楼弥漫着股浓郁不散腥甜气味，尤雾背过身去闭眼站在墙角边缓好半天，最后忍不住单手撑着墙弯下腰，胃部翻涌而上胃酸卡在喉间，难上难下。
最后演变成接连不断干呕声飘荡在静谧至极走廊中。
小沫突然放下笔，双手高高举起桌上试卷看向门外。
【该考生有“舞弊”行为，现已违反异度高校校纪校规，将取消其入学资格。】
系统音戛然而止，切又恢复平静，走廊外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强烈至极紧张感。
反着浅色珠光泪滴顺着小沫眼角滑下来，最后缓缓滴落在木桌上，她直直地看着门外尤之，无能为力地张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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