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如教义中所说人人都爱神，殿下也会爱着他，那
这重身份倒是引人向往。
至于其它信徒会不会仰慕他、崇拜他……这些都没有关系。
不过为
殿下，他需要自己
势力。
神谕教派值得利用。
只听身旁扑通
声，兰斯略微疑惑地垂下眸子。
只见老者向他双膝下跪，全身匍匐在地。
“恭迎神明降临现世。”他声音洪亮郑重。
兰斯沉默。
“现世教廷已经被凡人玷污，异教者纷纭。只有
们直坚守原点，谨遵教义，倾听神谕令——现在，有幸等到神归来。”
“什？”
兰斯视线移向老者，瞳中暗金色流动：“你所欲所求真只有圣力，并为之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在接触到他眼睛之后，“神舌”忽然发觉眼前这个青年是如此深不可测，而且……令人畏惧。
“……当然。”老者深思熟虑后给出答案，“分得神垂青，为神献上信仰，是生命全部意义。”
“既然如此。”
成为瑶光塔主人’消息透露给教皇也是！你以为得便宜，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抛开？”
“是。”兰斯无所谓道，“即便抛弃神谕教派，您也对无能为力。”
“……你！你怎变得……”老者愕然。
若说从前兰斯还披着人类皮，现在他内心中冷漠不再加掩饰，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
但他说对。从来都是神谕教派有求于他。
老者抬起头，眼中热泪盈眶。
“神谕教派信仰者们是您最忠实信徒。”
他把兰斯当做光明神。
兰斯心情并无波动。
他是神，或者不是神，都无所谓。
兰斯指尖凝聚出朵白翼鸟般焰火，转瞬即逝没入“神舌”心脏。
瞬间，老者模糊地辨认出，那只飞鸟很像传说中早已销声匿迹“天使”。
但它气质和宗教典籍中纯洁善良天使大相径庭——尖锐金色鸟喙如帽檐般罩下，遮住面容，显得异常冰冷。
在“天使”融入老者体内后，他惊异地发现，从三年前就开始日渐枯萎圣力，如同涌泉般源源不断地生发而出。
“用它供给瑶光塔，足够。”兰斯淡淡道，“作为代价能够使用你身体，你将是眼与耳。”
老者絮絮叨叨训斥他、恳求他，而兰斯双目空洞，飘向远方。
梦中那个地方是瑶光塔。
那是未来，还是过去？
需要动身确认事情太多，而他自己刻都不愿离开殿下，分身乏术。
“你需要圣力？”兰斯忽然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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