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幸福感好像可以把
切不好
事情都冲淡。
秦默彦强迫自己静
静心，他抬起眼来，只看着路西野。
“路西野，”他轻轻地说：“
腰和腿根都还有点疼。”
“稍微有点累。”路西野抬指揉揉额角，双眼安静地看着他。
“那你昨天还……”秦默彦说到半，又忍不住抿住唇，嘴角泄出点笑意来。
他说话时候垂着眼睛，睫毛浓密地遮住眸光，双素白手切割牛排动作熟稔而优雅。
路西野目光变得贪婪起来，像是想要将他吸到自己眸子里去样。
“路西野”，餐盘推过来时候，秦默彦眼睛略略弯起，像个讨赏孩子样：“看分得好吗？”
直都避之唯恐不及。
如果他知道……
他会不会再次躲开他？或者会不会再次跟别人订婚？
刀叉撞在餐盘上发出清脆声响，秦默彦抬眸看过来。
他刚刚也有点出神。
“好。”路西野凝眸看他：“以后都要给分。”
这样话像是撒娇，让秦默彦不由地愣瞬，随即他道：“你想话当然可以。”
“分辈子。”路西野又说，可话出口就很后悔，因为这句话里有个“分”字。
“好啊。”秦默彦却已经笑开，觉得路西野粘人起来样子尤其可爱。
路西野和他说话时候，路西野依恋他时候，路西野只看着他时候，甚至对他微微弯起眼睛时候……
虽然路西野在这里时，他不想分神给任何其他事或者人，但剧本上“游泳”那两个字还是无法控制地遍遍从他脑海里滑过。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克服，事实上，想想都怕得很厉害。
但工作上事儿，他没有别选择，只能想办法去克服它。
“怎
？”他说，微微倾身过来，将路西野面前餐盘拉到自己面前，为他分割牛排。
又问：“是不是没睡好？还是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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