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渐渐模糊，安以农看到赵泽看向自己，也看向地上
小刀。
他或许考虑过毁尸灭迹，安以农甚至希望他毁尸灭迹，刚好被警察抓
个人赃并获。然而最后赵泽只是说
声‘对不起’，转头就离开这间屋子，头也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愚着，指甲用力抓赵泽把，让自己指甲缝里留下足够皮肤组织，之后就把赵泽手和刀具起推开。
刀离开安以农身体，刀身血淋淋，刀尖滴着血。
伤口没有刀堵着，开始疯狂冒血。刀插着不动，他还有被救回希望，但是刀拔出来，他必死无疑。
这系列事情只在个呼吸时间里发生，赵泽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什
事，他只看到安以农倒在地上，胸口涌出血把地板都弄脏。
“救护车，救护车。”赵泽丢开手中刀，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又不敢去扶，只能拿出手机准备打急救电话。
发现安以农只是用种讽刺眼神冷冷看他。股不知道哪儿来羞愤感让他拿起那把刀。
但是对自己下手，这种行为不是般需要勇气，赵泽久久不动。
安以农瞥眼墙，从他进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警察也快到。
他站起来，只膝盖压在沙发上，双手握住赵泽拿刀手，脸上笑着：“你不敢。你悔恨，只不过是两嘴皮子翻哭诉，廉价又虚伪。”
他握着那只手，调转刀尖对着方向。
然而这个时候，他忽然愚到，万……万他们认定是他杀人……
赵泽脸色白红、红白，他拿着手机，无论如何按不下那个键。
安以农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看着他，竟忍不住笑：警察马上就来，或许就在楼下。这时候就是毁灭证据，也是来不及。
身体里血液直在流失，呼吸都带出几分血腥味。
“血液从身体里慢慢流出感觉，好冷。”
“你干什？”赵泽看到刀尖对准安以农心脏位置，他突然感觉到不对。
“那天
在电话里和你说过，为事业，可以拼命，你敢吗？”安以农勾起唇角，双手个用力。
刀尖轻易刺破轻薄羽绒，刺破里面毛衣，穿过皮肤层……
刀进去瞬间，安以农是感觉不到疼，他只感觉到冷，非常非常冷。这个位置，是心脏和肺连接着血管位置，安以农太熟悉它，无数次做梦都梦见它。
只要这里破裂大出血，血液就会涌入肺部，堵住呼吸道，他几分钟就能死亡。而这里是老区，几分钟赶不到医院，也不够救护车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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