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都是为
照顾好学生们。”
“对！”殷流明站起身，像是忽然想到什
，忽然抬手拿出
本灰黄色
薄本，放在蒋主任面前，“
记录些这两天给学生们上课时碰到问题，蒋主任您能否帮看看？”
蒋主任戴上眼镜，弯腰去看同时还不忘夸奖：“殷老师真是敬业……”
殷流明不动声色站在蒋主任背后，在他后背轻轻拍——
蒋主任整个人倏然消失不见。
在他住校时候照顾下他家生意……记得有些老师也是这样。”
蒋主任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巧挂件。
挂件用红色绳子串起来，缀着枚木雕佛像。看得出来制作者手工略有粗糙，但每个绳结、每笔雕琢都显得很认真，外面还打层蜡防止渗水。
佛像角还有些灼烧过痕迹。
殷流明神色微变，眉头稍缓。
桌上图鉴书“哗啦啦”响两声，停在第二页。
在“丧尸学生”、“噬尸常春藤”、“怒悔之火”后面多格新图鉴。
“焦土亡魂”。
他沉默片刻，才问：“蒋主任，安阳中学晚上有老师值守吗？”
“当然有。”蒋主任道，“不光老师，也得值守呢。”
“您晚上直在这？”
“是，殷老师晚上有什事，可以来找。”
殷流明点点头：“好，麻烦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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