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拐过
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空间
韩彻看着沈楼抱着殷流明
样子，淡定地道：“你们感情还是那
好。”
殷流明冷静地问：“你去哪？”
韩彻打个手势，率先往前走：“前天晚上十
点刚过，
就被梦境直接转移到地下层。在那里，有群脑袋是动物家伙手里拿着刀，准备给剥皮。”
“剥皮？”
韩彻扯开自己衣领给殷流明看眼。
污水管里没有污水，反倒露出熟悉脸：“这里。”
殷流明蹙眉：“韩彻？”
韩彻点点头，对他招招手：“跟来。”
殷流明和沈楼对视眼。
沈楼眨眨眼。
凌晨五点。
刚好过地上层猫和员工转换点。
这个地下层覆盖面积极广，按照殷流明记忆，已经在踩踩猫乐园下面绕好几圈。
想到猫乐园白天地下就是这样如同浪潮样老鼠，就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沈楼抱着殷流明飞几圈，皱眉望着下面老鼠：“现在去哪？”
正同样变作老鼠啃咬他靴子。
沈楼轻轻挥手，殷流明两只靴子直接飞出去：“个人建议你放弃这两只鞋。”
两只鞋子转眼被老鼠们啃得稀碎。
幸好鞋子是殷流明自己，不是员工制服部分。
殷流明皱眉：“没带多余鞋。”
他脖子上有道鲜明血痕，宛如被人划过刀。
血痕位置和形状……
殷流明摸摸自己衣领，眸色沉沉。
和他身上这件员工制服衣领模样。
“没错，剥下人皮就会拿去做成员工制服。”韩彻难得笑声，“当然，没有成功。被人救。”
殷流明点点头。
随后沈楼抱着殷流明跟进去。
这根污水管不知道是什工厂，直径接近米，厚度也十分可观。
等殷流明和沈楼弯着腰进来，韩彻掏出枚小硬币，丢到刚才被他砍出缺口上。
硬币闪闪光，那个巨大缺口转瞬被补上。
殷流明思索下，还没开口，就听到旁边管道中传来“叮叮当当”声音。
沈楼飞远些。
几秒钟后，那里污水管中突然钻出根锋锐刀尖，然后在原地划道圈。
“当啷！”
大块金属管壁掉下去。
沈楼笑眯眯地道：“没关系，是你专属座驾。”
殷流明面无表情地扫他眼：“那继续走。”
“遵命。”
沈楼含笑换个抱着殷流明姿势，穿过地面愈来愈多鼠潮向前飞去。
殷流明趁机看眼手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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