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应该非常为难，不知道宁悠此次来是突击查岗，还是制造惊喜，如果是前者，他不通知
下场必定是被炒鱿鱼，但如果是后者，他要是通知
，坏宁悠心情，那很可能也是被炒鱿鱼。
最后前台还是没有通知，估计是觉着在两口子当中，宁悠才是
“好吧。”宁悠道，“并不意外。”
“宁总，
们本质上就不
样。”小赵还是给出她想法，“工资是拿来生活，而你年薪是拿来生财，你让出部分利益，并不会影响你生活品质，但如果减少点工资，就会直接决定用护肤品是大宝，还是兰蔻。”
“大宝挺好。”宁悠忍不住插个题外话。
“宁总，你用着上万面霜，就别说这种风凉话吧。”小赵露出幽幽眼神。
宁悠是真用过大宝，里里外外都用过。不过他已经明白小赵意思，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题外话。
宁悠突然彻底理解李暮。
有时候并不是身居高位、手里有钱，就定能做自己想做事。
李暮待在城市里，身边都是跟他想法不同人，而他去山里做志愿者，至少那里人都跟他志同道合。
宁悠现在也感觉到那种浓浓无力感，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服宁心，因为这件事难度就跟说服路上陌生人捡起垃圾样难。
“宁总，你还好吗？”小赵应是发现宁悠从楼上下来情绪不佳，特意进办公室里来询问。
“你说得对，跟环保比起来，还是自己生活品质更重要。”宁悠道。
——但有那
个人，就是通过降低自己生活品质，来力所能及地保护环境。
宁悠突然有点想李暮。
自己家开公司好处就是，光明正大地翘班，也不敢有人有怨言。
宁悠没有联系李暮，直接来到李家公司，楼前台认出宁悠，想要打电话通知总裁办，但宁悠拦下他，让他告知李暮办公楼层就好。
“小赵，想问你个事。”宁悠躺在办公椅上，看着小赵问，“你平时会注意环保吗？”
“环保啊……”小赵似乎被问到，仔细想想才说道，“不乱丢垃圾算吗？”
“如果，说如果，”宁悠道，“们企业拿出部分效益去做环保，但给你减少点工资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宁悠知道小赵定不会愿意，他之所以这问，是想抛出个议题，让小赵去思考，然后两人再进行探讨，这样他就可以通过不同视角去看待这个问题。
谁知小赵压根没有思考，宁悠话音刚落，她便直接给出三个字：“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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