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风盯着谢安屿看
片刻，心底默默叹口气，说：“开玩笑
，你想在上面就上面吧，
都行。”
谢安屿才是那个都行人，他也看出余风并不是真“都行”。
“真都行？”谢安屿问。
“趁现在还没反悔。”余风拍拍他腿，“去卧室，先去洗个澡。”
谢安屿笑声：“你来吧。”
“们在
起这
久。”
“想好？”
“想挺久。你难道不想吗？”
“你说呢？”余风呼吸有点沉，紧紧环住他腰，胳膊越收越紧，鼻子贴着他头发深吸口气。
谢安屿问他：“你是不是上面？”
余风摸摸他膝盖，跟他道歉：“对不起，撞疼没有？”
谢安屿摇摇头，侧过头看着他。
余风眼睛被挡在镜片后面，眼眸不像平时那样明亮，眼神有点迷离，他轻轻揉着谢安屿膝盖，手心温热。
谢安屿按住余风手，叫声：“哥。”
余风应道：“嗯。”
在沙发上睡着，他穿着他那件破烂T恤，侧着身，手垂在身前。
余风走到沙发旁边，俯下身来亲亲他额头。谢安屿洗过澡，身上香香。
谢安屿睡得浅，余风碰他他就醒。
余风用鼻尖蹭蹭他脸，哑声说：“去屋里睡。”
余风呼出来气热乎乎，还带着股酒味儿，他视线不聚焦，应该喝不少。
“嗯？”
“都行。”
“想好吗？过今天
余风嗯声：“能接受吗？”
谢安屿想想，问：“不能接受话能在上面吗？”
“不能，不接受就只能互帮互助到老。”
余风是真不能接受在下面，这刻说话也发自内心。
但谢安屿是谢安屿。
“要不要做？”
余风动作顿，谢安屿就问四个字，却下子点燃他本就因为酒精膨胀欲望。
谢丽离开后在微信给谢安屿发大段文字，每个字都在告诉谢安屿，他还年轻，他未来很广阔，他跟余风不定能走到最后，他也不定非要选余风。
谢安屿侧过头，又问遍：“做吗？”
余风弯起手指在他膝盖上刮下，问：“是你喝多，还是喝多？”
谢安屿摸下他额头：“不是让你别喝太多吗。”
“没喝多少，酒量不好。”余风说。
余风脸很烫，脖子都红。
谢安屿坐起来：“去给你泡点蜂蜜水。”
余风往沙发上坐，拉住谢安屿胳膊顺势把他拉进自己怀里，谢安屿跌坐在余风腿上，膝盖磕到茶几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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