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接住他
同时顺势往后仰，
副弱不禁风模样，
“只能承诺你，尽量。”
尽量？
就像之老孙要求他竞赛拿第，月考拿第，期末考拿第，他回答尽量样，这个词从学霸沈修然这样学霸嘴里说出来不就是确定百分百意思？
江妄天真地这想，觉得自己四舍五入得到
肯定答案，歪脑袋靠在抱枕上，心满意足。
不亏，就当提试验，争取权利。
“那你答应吗？”
“摇摇，你还没说是什”
“就下次那啥……时候，你能不能……”
他声音太小，听来断断续续，沈修然没听清：“什？”
江妄露出双眼睛望着着，微光闪烁：“就下次……真到那个时候时候，能让你慢点，或者先停停，等缓口气，你能依着点不？”
磨得红肿地方：“走路时候没有觉得疼？”
“……”他就说为什火辣辣，还以为是心理原因作祟，“要不还是自己来吧。”
他想接过药膏，刚伸出就被轻轻挡回去：“摇摇，听点。”
听两个字从沈修然嘴里吐出来，就像是只江妄生效特效符咒，轻而易举便能将他制住他动作，将他定在原地。
沾着药膏指尖在发红皮肤表层抹开，江妄默默拉过旁抱枕抱住，脸慢慢往下，下巴消失，然后是嘴巴，鼻子，眼睛……
雨下天，两个人约彻底宣告泡汤，在家里呆整天。
害羞鬼硬是花大半天才缓过劲来，好伤疤忘疼，转眼又高高兴兴拉着人盘腿坐在地上玩游戏，叫唤得快要盖过外头吵杂雨声。
“往左！往左！”
“他逃！追上去快追上去，！！杀他！杀杀杀！噢耶！！！”
最大npc倒地，江妄激动得差点跳来，扔柄扑过去把抱住沈修然：“晃晃你怎这牛逼！你是见过玩这个游戏玩得最帅人！天下第帅！”
沈修然在第时间明他意思。
眼里划过几分意味不明，嘴角小小牵动下，垂下眼帘继续上药，他要求，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江妄问他：“你不答应吗？”
“能没有办法给出肯定答案。”
“不能给出肯定答案是什意思？”
直到埋进抱枕，只剩个脑袋顶娇气地冲着沈修然，几根不服帖呆毛晃晃悠悠不倒下。
他忽然有点害怕成年。
不做到最后都这……要是真到那个时候，他还能有力气睁眼看看第二天清晨太阳？
“晃晃。”江妄没抬头，闷闷声音从抱枕里头传来：“跟你商量个行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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