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绯凑过去看他，黎羡南敛
笑意，端端正正让她看。
“瞧什
呢，这姿势。”
黎羡南到底出声，茶香已经很淡，只剩下那种好闻
中药苦味后调，与木质香调融合，像
片蒙着薄雾树林。
“黎羡南，
手机直开机。”她又重复遍，好像就非不答那句，把那个问题推给他。
黎羡南捏着她两颊，叶绯嘴巴像金鱼。
黎羡南攥着她手又松开，最后突然插进她手里，这些不太经意小动作，往往最撩拨人心。
叶绯往前凑凑，黎羡南轻笑声，像是从胸腔深处震荡出来。
“黎羡南，你笑什呢。”
“这不是笑你——亲是不亲呢？”
叶绯脸红，不太禁受他这不正经腔调，黎羡南不给她再往后机会，扣着她腰把她揽过来，狭窄空间，她结结实实坐在他身上，冬天时候有点静电，长发不太听话，散开几缕。
拢些，叶绯好似有察觉，转头看他，眼睛弯弯，笑着也攥紧他手。
能直这样多好呢。
不要若即若离。
“绯绯，要是不打电话，你来找？”黎羡南没什预兆地问句，微粝指腹，就这蹭过她手背，也像这随口问。
叶绯看着车窗外景象，车子速度慢下来，她偏头问说，“黎羡南，槐三胡同是不是到？”
他笑笑，捏着她脸吻下来，这回不像刚才，更像某种引她在沉溺动容，黎羡南松手，可那手就搁在她小腹处，叶绯总觉得——该是哪回呢？
该是哪回，就越过某步？
她心知肚明黎羡南将那步钥匙放在她手里，愿不愿好像决定权都在她手里。
“黎羡南，晚安。”-
叶绯下车，胡同里多路灯，更像是那种做旧马灯，形状复古，
黎羡南伸手给她拨开，掖在她耳后，那盒烟还在他外套口袋里，铬着她腰。
就这瞧着她，黎羡南没动。
叶绯觉得他肯定是在等她主动，也不知道怎，叶绯总觉得他并没有面上这样大气或者毫不在意。
他是在意。
也远远没有看着这样冷淡模样。
黎羡南拉着她手顿顿，笑笑说，“到。”
柯棋停好车，适时地说自己先下车买点东西。
叶绯坐在他身边，黎羡南没开口，刚才那句话她是听见，给不给答案，也全都在她。
“黎羡南，手机直开着。”
她轻声说句，黎羡南看着她，眼角稍稍弯弯，蕴开些笑意，车子里光线很暗，他双多情眼这看人，是真让人有些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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