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纪觉川微微抬
下头，薄唇正好印在他唇上。
在他呆愣间，温热
舌头扫过他下唇，很快收回去。
“桃子味。”
言砚张开嘴给他看嘴里糖。
粉色软舌上，有
颗圆圆水果硬糖。
纪觉川看眼，就觉得身上烧得更厉害。
他收回视线，喉结上下动动，没再说话。
音比刚才还要沙哑。
言砚眨下眼，朝他摊开手心，上面静静躺着几颗包装不同糖。
“等会你吃完药，就立刻吃粒糖，这样就不会苦啦。”
说完，又皱皱鼻子，“
刚刚试点你药，也太苦。”
纪觉川看他样子，嘴角动动，又有些想笑。
“你想要什
味？”言砚用手指数数桌上糖，转头问他。
问完后，他听到纪觉川好像说什，但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言砚坐在床边弯下腰，凑到纪觉川面前，鼻尖碰到纪觉川鼻尖，“你说什？”
他看到纪觉川微垂眼睫颤颤，没再说话。
言砚眼里有些疑惑，刚想直起身，唇上就传来滚烫触感。
“这几颗糖味道不样，这是苹果味，这是草莓味，这是葡萄……”
言砚给他把手里糖都介绍遍，然后全部放到床头柜上。
“你嘴里是什？”纪觉川突然问。
言砚顿下，用舌头顶顶腮帮子里糖，说话有点含糊：“是糖。”
“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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