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砚心虚地抿
抿唇，
“原来你们说
鹿角小哥哥是他！
给你们发安利你们都没看过吗？全是他跟他老公cp视频啊！”
纪觉川听会，转头看向言砚。
言砚显然也听到这段对话，把头埋得更低，还加快脚步。
后面几个人突然小小地惊呼声。
“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有点像……”
纪觉川原本对她们谈论话题不感兴趣，但他长得高，目视前方时候不小心瞥到屏幕，这眼就让他目光定住。
那屏幕上赫然是言砚戴着鹿角头饰照片。
他瞳孔骤缩，又确认遍，发现那还是张合照。
照片上言砚戴着深棕色鹿角，卷翘睫毛下，双灵动眼睛微微弯着，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漂亮王子。
纪觉川薄唇紧抿成条直线，言砚来找他之前到底都做什
。
口，纪觉川牵着他手停下来，看到他还低着头，以为他是在在意刚才在店里说那句话。
“刚才是逗你。”纪觉川捏捏他手。
言砚侧过头，抬起长睫看他：“那你知道要买什尺寸吗？”
纪觉川愣下，“不知道。”
“哦。”言砚垂下眼。
“诶，他旁边那个男人不就是……”
她们像是有点不确定，讨论声音很小，也不敢上前来看。
纪觉川捏下言砚手，长腿迈开，拉着他走得飞快，下就把人甩开距离。
到另条街上，纪觉川才放慢脚步，侧头看眼言砚。
“鹿角小哥哥？”
绿灯亮，纪觉川收回视线，拉着言砚手往前走。
身后又有几个人在聊天，他们说是中文，纪觉川隐约听到“鹿角”两个字，不动声色地分点注意力在他们身上。
“找到那个鹿角小哥哥直播账号！没想到他竟然跟们是老乡！”
“啊，原来你说是他啊，他最近在国内可火，你多久没刷国内社交软件？”
“看过他直播！他也在S国吗？会不会有机会偶遇啊？”
还好他那时候没有发信息问纪觉川，原来纪觉川自己也不知道，看来要等到时候试才知道合不合适。
纪觉川等会，发现言砚说那声“哦”之后就没打算说话，心里有点不安。
难道刚才言砚原本打算买那些东西，但因为他说不知道尺寸，所以才放弃吗？
他心里隐隐有点后悔，抿抿唇也沉默下来。
前面几个等红灯女孩子正在聊天，她们兴奋地讨论着手机上照片，嘴里直用英语重复着“漂亮”“可爱”这几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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