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吗？
宋嘉茉关手机时还有点奇怪，看着满屏“真吗”，想看看他们到底在说什
，结果手机滑
半天，都还是这
句。
她只得作罢，跟大家说完再见，这才结束今天直播。
关闭时冒出个总结页面——
最高时，直播间到小时榜第五名。
宋嘉茉松口气，翘起唇角。
“幸好是小晚会，”她说，“不然
要紧张死。”
“这有什好紧张，以后还有更大呢，”康康笑她，瞥眼手机，又有些惊讶，“嗯？今天怎这多打赏啊？”
宋嘉茉也随着她目光，看向今天直播。
“以前不是这多吗？”
【也感觉，但是想不起来。】
【知道！是女朋友声音！】
【别逼删……党和人民看得见。】
【求个小姐姐微博号。】
整个晚上，宋嘉茉忙得头晕目眩。
晚上好，欢迎来到……”
弹幕：【？主持人吗，还以为节目开始。】
【哈哈哈也以为是哪个明星，心想最近又选秀吗？】
【美女贴贴。】
开场台词并不多，念过之后，她马不停蹄进后台，开始补妆。
康康姐感叹：“真从来没这高过，这是什收视密码吗？”
她也奇怪着，正抬头，又碰到后台两个负责人。
刚刚就是女人看中她，让她临时救场。
女人朝她比个大拇指，就连最初不看好她那个男人，半晌后，也对她笑
“没有，”康康说，“以前观看人数也没这多，打赏都是些免费礼物。”
宋嘉茉想想，说，“可能是今晚节目好看吧，有个芭蕾，觉得还挺美。”
直播还没关，就在她们讨论间，弹幕里默默冒出条：
【真是芭蕾美吗？】
这话出，后面跟复读机似，纷纷重复，刷出无数条——
好不容易等到晚会结束，她又连忙去换装，赶到会场和大家集合。
还好，康康姐刚结束采访。
宋嘉茉正要解释，康康姐先开口称赞：“刚听他们说你被叫去主持，还挺惊讶。”
“不过效果确实还不错啊，”康康笑说，“完全看不出临时上场，停顿和气息都很好。”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更何况被肯定还是业务能力。
刚才太过紧急，换好衣服打个底就上台。
不过好在她条件不错，化妆师迅速调整几下，就开始给她夹头发。
做完妆发，宋嘉茉又被人拉起来，送到台上报幕转场。
弹幕也在不断增长：
【声音好熟悉啊，总觉得在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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