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为你只会走
年
，等考完，你就回来
。”
“想，先忍下，没关系。”
“后来你没回来，又觉得，也可以，等你喜欢上别人，你们相爱不会这
艰辛，你会过得更好。”
“个人喜欢就好。”
这下，陈赐久久没有说话。
过会儿，陈赐又问：“那些人后来联系你没有？”
“有啊，有几个很想把‘掰直’，逢年过节还给发短信呢。”
房间里安静会儿，久到她都以为陈赐睡着——
陈赐冷不丁道：“那你怎回。”
“啊？哦，”她反应下，故意道，“就很热情地谢谢他们。”
她并没多少困意，睁着眼，看他喉结轻轻地滚。
陈赐大概也是意识到，突然开口问：“这几年……陈昆给你介绍过男朋友？”
“有啊，”她说，“大二就开始，很频繁，几乎每周都有个，不过到大三就没。”
“为什？”
她抿下唇，有点不好意思模样：“因为跟他们说，喜欢女。”
想明白，身体已经先步蹭过去。
“冷是真，”她为自己辩解道，冰凉足尖贴上他大腿，“今天忘记弄热水袋。”
陈赐哽下，很快，按住她不安分脚踝。
“行，快睡，别乱动。”
“噢。”
她戳他喉结，“有什好问，你还不是答应。”
“只是以为你不想和在起。”
窗台猛地溅起滴雨水，在夜里发出空旷回声。
其实这五年是必须，她想，漫长时间也向他们证明，他们都以为没有自己对方会过得更好，可是，似乎从很早之前，命运藤蔓就将他们牢牢
放在她腰上手收紧些。
“嗯？”
“骗你，”她说，“都没理。”
陈赐低声：“既然不想和分开，当时为什要说那样话？”
顿会儿，她眨下眼睛：“觉得那时候你要走，定有你理由吧，拖着你，只会让你更痛苦。”
“然后问能不能帮保密，到时候回去，就说不合适之类。”
“大伯自然不好说什，被搅黄几个，就没再搞。”
“……”他哑然失笑，“这你也能想出来？”
“是啊，聪明吧？”
黑暗里，他缓缓笑起来，“聪明。”
她额头紧靠着他下巴，呼吸间，能闻到他身上传来，沐浴露味道。
她忍不住又嗅两下，小声说：“味道。”
他今晚用是她沐浴露。
他手掌就贴在她脑后，不知是在说什。
“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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