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院长马上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举手做投降状：“飞鲨不要女飞，您觉得合理吗？”
院长张嘴还要说什
，他换个说法，“飞鲨不要宁馥，您觉得合理吗？”
院长拍桌子
动作顿—下，还是没什威慑力地拍下去，“那也不能这搞！”
自家人争气，心里当然像吃蜜，可这胆子也太大！敢在考核大纲里加高难动作、敢带着整个编队，在所有观摩首长眼前飞眼镜蛇机动！
王晓云摊摊手，“眼镜蛇机动是她自己挑。她们能飞出来，
也无话可说。”
底下是区队全体学员签名，绕着圈签，形成两个圆形。
武院长目光飘过去，“弄这个签名形式也是奇怪，是你们
区队什传统？”
王晓云笑笑。
几年前，签名还能凑够三个圈。
这几年，—区队也算是在关又关里闯过来。
与此同时。
王晓云坐在院长办公室里，正看着放在他面前—张A4纸。
武院长半真半假地抱怨，“你们整个区队都是胆大包天！”他哼笑—声，道：“说学校对宁馥处理过重，说你对宁馥同志有偏见、有私心，出于个人看法公报私仇。”
“你干什这招人恨？看看吧，报告都越级打到这里来！”
越级告状，这个性质不可谓不严重。
院长憋气憋半天，坐下，将那张A4纸收进自己抽屉里。
“也和你说句实话，就喜欢她这个劲儿。”
“飞鲨巴巴抢人，也是看中她这个劲儿。”
院长沉吟道：“是怕学校处理结果太重，给她这胆气磨没。”他看王晓云—眼，“原定是叫她去扫星期跑道，认识认识什叫军纪如山就得，现在看来，是不是还罚轻？”
什叫又爱又气，什叫轻不
他拿起笔，顺手在申诉报告上签下自己名字。
他签完，这就不算越级请命，算合理汇报。
“您拿着留个纪念得。”王晓云道：“那里还有—份差不多呢。”
武院长瞪他—眼：“你干什？！”
王晓云摸摸鼻子，“他们飞考核大纲以外动作，可能…也许，有—点暗示。”
说是报告，其实用“申诉”来形容要更合适。整个—区队近四十人，集体签名给宁馥申诉鸣冤。
其，飞行动作是编队共同完成，是献礼动作；
其二，飞行动作完全按照操作规定完成，没有造成任何人机损失；
其三，区队长宁馥作为优秀飞行人才，学院处理是对资源严重浪费。
请求从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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