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就迷迷糊糊“嗯”
声。
这
长
头发因为血污有些地方被粘得硬/邦/邦，不洗肯定不舒服，季临舟细心给清洗两遍，感觉白柊头发更顺滑，连穿过季临舟指间都柔顺得不行。
他往手指上缠
缕长发置于鼻息间嗅嗅，洗发水味道混着草莓芬芳，诱得季临舟喉结瞬息滑动下。
手臂微微用力，他将人往上捞些，脸颊贴着白柊额角-
程砚存和江川都已经离开，陆为宁作为医生自然是留下来。
浴室里氤氲缭绕，水汽糊满整面镜子。
季临舟在浴缸水里倒小半瓶花露水，这才小心翼翼将白柊抱进去，他睡得很熟，完全没有醒来，不知道是不是闻到喜欢味道，薄唇轻抿抿，嘴角似有餍足笑。
季临舟扶着他靠在浴缸边沿，个不慎就见人往下沉，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拦着，白柊就差点溺水。
这样不行。
季临舟迟疑半秒，干脆起身跨入浴缸中，他沉坐进水里，将白柊小心抱在胸前让他靠着自己。
陆为宁在外面等约莫个半小时才见季临舟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之前季临舟把白柊从顶楼抱下来时，他匆匆见过眼，没看见脸，只知道那个伏在季临舟怀里
银蓝长发在温水中漂浮散开，粘在上面血渍泥污很快晕在水中，季临舟手托着白柊，手往他脑袋上涂洗发水。
手指插/进发根轻轻抓着，头发好软啊，季临舟从来不知道人头发还能软成这样。
就好像是在顺动物毛发，光摸着就舒服得不行。
白柊伏在季临舟怀里轻哼声。
季临舟垂目见他脸有点红，是季临舟最熟悉那种神态，他微抿着唇笑：“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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