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果儿这个夜猫子
听声音就知道还没睡，柯屿在电话里言简意赅吩咐：“帮
订间丽思卡
教个屁，没完没
劲儿，柯屿把把他推出去，忍着笑骂他，“赶紧滚！”
他赶走人，静下心琢磨会儿剧本和分镜。心猿意马，忍不住又打开微博刷起来。网友现在比他更解商陆。他看他们逐条扒他推特，会儿说他可爱，会儿说他天赋高，上扬唇角直没放下，心里想，对，就是这样。
刷会儿觉得这样不行，强迫自己戒断，把手机关机，又对着分镜设计会儿人物动作。等再度休息时已经过十二点，开机，消息嗡声不停，略过无关紧要容后再审，先找到商陆对话框。
「睡不着。」
柯屿问他在干什
，商陆发张照片，点着台灯办公桌，电脑屏幕里在走苏格非试戏片段，平板里划着注解。
演员已经出现。
GC投资总监戴锦华和选角导演余长乐都同时收到饱含诚意让步条款和诚恳朴实小作文，只有正牌导演商陆还在睡觉。他能睡着，只拜柯屿在身边所赐。
等近十点，柯屿叫醒他。他最近忙着选角，云归离得太远，索性在附近定酒店。床是睡不惯，所幸没日没夜忙，也没什时间真拿来睡觉。
柯屿帮他收拾好平板和外套，送人到门口。
“可以不走吗？”他睡醒后有点孩子气，手背掩着嘴打个哈欠，抱住柯屿耍赖。
没等细想，视频拨过去。
商陆戴着眼镜，只是瞥眼镜头就又专注到戏上，“苏格非演技确不错，如果让他演梅忠良，不知道会不会同意。”
夜那安静，柯屿看着镜头里他心无旁骛侧颜。等不到回复，商陆也没觉得有什不妥，“他是什地位？给你作配话，你会不会有压力？”
柯屿支着腮，目光越来越温柔，只是看着他，听他分析苏格非演技优劣，偶尔搭腔。
等挂断时近点。
柯屿没理他，“难得今天收工这早，回去泡个热水澡早点休息，”贴贴他温热颈侧，“记得把手机设置成免打扰。”
这条建议很中肯，商陆晚上已经收到各种问候，都在问热搜上是不是他，还有质问他之前拿奖也不请客公布，对朋友真寒风般冷酷。
商陆无奈闷笑：“你怎跟爷爷样严格啊。”
小时候学不好中文发音、静不下心画画，都能被他提溜着罚站罚板子，想贪玩多任性会儿都不行。
“如果已经觉得三天见面都不够，应该怎办？柯老师，你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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