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在搞什
？怎还不派水军引导舆论？”他噼里啪啦给麦安言打字，命令他赶紧把风向往“柯屿浪费影视资源、没天赋就不要硬努力、换个主业换片天地”上引导，既不至于太难听刻薄，表达
同情，也可以灌
波鸡汤。
本来嘛，多少前辈说过，演戏就是个吃天赋
行业，没天赋别硬占座。转身说不定就是别样风景呢？
字打半，手机被从掌心抽走，他仰头看着已经起身汤野。汤野俯身捏住他下巴，在唇上不堪温柔地亲口，“
很喜欢你下作。”
“如果小岛有你半下作就好。”
香槟杯没有放稳，跟手机起咚地摔在铺有厚软地毯地上，发出声闷响。
“他赢局。”
盛果儿骤然震惊，眼睛用力瞪着，“你怎知道……”
“还有局。”
扶着门框手指用力到指骨泛白，柯屿轻轻哼笑声，味不明地说，“他现在应该在开香槟庆祝。”
汤野确在喝香槟，怀里坐着钟屏。
体温度。
“……那……汤总也来电话。”盛果儿怯生生地说。
柯屿身影顿，“记得把他拉黑。”
“打这儿。”
“你没接吧。”
他小岛现在定很无助，真如狂风巨浪中孤苦伶仃座小小孤岛。如果他在，他可以把他抱进怀里，用尽生平温柔去陪他度过难关。
汤野情绪不明地闭闭眼，又哂，可惜，这好风景。
钟屏看着他步入卧室背影，弯腰捡起手机。辰野不愿出手，他有自己渠道，买水军几个钱他钟屏还是花得起。
网上舆论已经很精彩，无数
钟屏抱着手机，眼睛看不过来，看到有思帖子，就就着汤野杯子喝口。
简直像过年。
汤野听他念帖子，脸上笑容很淡，听几分钟觉得无聊，他放下杯子，问个让钟屏莫名其妙问题：“如果你是个很有才演奏家，你很中个学音乐年轻人，觉得他定能写出惊才绝艳曲子，最后却发现他其实是个聋子——你还会继续中他吗？”
当说出“不会”二字时，钟屏明显感到汤野脸上愉悦更深。
“不过，”钟屏单纯戏谑地笑起来，“贝多芬不是也是聋吗？”他看下辰野旗下养着几个营销号，毫无动静，只是不痛不痒地搬运下心盲症科普而已。
“没有。”
柯屿放下心，“以后也不要接。”
“他发信息。”盛果儿捏着手机，“你、你要看吗？”
“知道他说什。”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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