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呻吟声，扑向
她。当下他把照明、拍摄都忘在脑后，喷涌而出
冲动彻底吞噬他。
他发出咆哮声，将她扑倒在床垫上。黑暗中，他肆
P走到他面前，帮他系上最后
颗衬衫扣子。
“吻
下吧，谁叫你大半夜把人家找出来。”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P便吻下去。过去数百次亲吻回忆覆盖在他双唇上，他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但不知道这是因为回忆还是友谊，抑或是对于自己即将跨越疆界恐惧。
因为时间已晚，所以他没有按门铃，而是轻轻地敲两下门。他等不及她来开门，于是转下把手。正如预料中那样，门开。
他走进昏暗房间，路灯光亮从阳台玻璃窗照射进来，借助那点光亮可以看清周围切。但他还是碰到鞋柜。
“肯定满意，相信你。”
“虽然尽力想要模仿你画，但还是难免有些自己味道。”
“太感谢你。”
P这才露出笑容。
“其实，刚才你脱下衣服时候，有点兴奋……”
会认为那是残酷嘲笑。
P非常用心地在他身上缓慢作着画。画笔很凉，笔尖碰触皮肤触感很痒，但又很像麻酥酥、执拗、很有效果爱抚。
“尽量避免画出自己风格。你也知道，很喜欢花，也画很多花……你画那些花很有张力，会尽力模仿出那种感觉。”
当P说“差不多画好”时候，时间已经过午夜时分。
“谢谢。”
“……你睡吗？”
他把提在双手和挎在双肩上摄像设备放在玄关，然后脱下皮鞋朝床垫方向走去。刚迈出几步，他便看到黑暗中个模糊人影坐起来。虽然四下昏暗，但还是可以看到她赤裸着身体。她站起身向他走来。
“开灯吗？”
他声音略显嘶哑。只听她低声回答说：
“……闻到味道，那是颜料味道。”
“然后呢？”
他急忙穿上衣服，心不在焉地问道。穿上夹克后，这才稍稍暖和些，但身体还是很僵硬。
“现在不知怎
……”
“怎？”
“看着满身是花你，让人觉得很心疼……觉得你好可怜。之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由于长时间裸露着身体，他打着寒战。
“如果有镜子话，很想让你看下，但这里没有镜子。”
他低头看着起满鸡皮疙瘩胸口、腹部和大腿，那里画着朵巨大红花。
“很满意，比画得好。”
“不知道后面你满不满意，你画好像都把重点放在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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