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过洗手间
，什
都没看，什都没碰，你不用担心。”秦猎直言不讳，“你呢？”
林纸有点痛苦，“也去过。尽可能不看，也尽可能不碰，可是做不到。发誓真
已经尽力，绝对没有故意对你‘不轨’。”
秦猎忍不住弯弯嘴角。
林纸问他，“至少帮洗个脸吧？”
秦猎解释：“怕你
【怀疑你祖上那种‘神’，是集体通感，能这样互相穿来穿去，还互相控制身体话，可能根本就没有个体‘’概念，所有人都是互相连接，就像
个巨大‘’。”
秦猎懂她意思，【有点像蚁群？】
林纸：【没错。】
秦猎想想，觉得她这种推测可能是真。
次日早晨，林纸睁开眼睛时，第眼看到还是灰格子枕套。
到个笑话。】
秦猎看看周围。
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地方藏，他把手里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
【什笑话？】
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天他喝多，和尚自己悄悄跑，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呢？去哪？】
过夜，还是没能换回来。
林纸仔细帮他洗个脸，刷好牙，还研究遍他看着相当高科技剃须刀，刮刮下巴上新长出来胡茬，然后换好衣服上楼。
秦猎也起床，今天是周末，可以穿便装，他倒是完全没动她身上衣服，还穿着她昨晚睡觉时运动裤，只在T恤外面套那件黑卫衣，明显头发没梳，脸也没洗。
秦猎放她进来。
林纸上下打量自己身体遍，“秦猎，感觉，你早晨是不是已经去过……呃……”
秦猎：“……”
她吭哧吭哧打那多字，秦猎问：【所以？】
林纸又发过来长长串。
【是在想，‘’这个概念，其实也就只是个分类而已，本来就不太牢靠。就像现在，能感觉到你身体，也能感觉到身体，两个身体都算作‘’吗？再进步，如果们两个人精神相通，甚至能影响对方想法，都算作‘’吗？】
【或者干脆彻底抛开那些被坚固概念竖立起来藩篱，把那些不和通感人也划归到‘’里，是不是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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