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
想听。林纸心想，该从哪讲起呢？
她靠着他胸膛，跟他慢慢讲述她自己，还有她来那个世界。
林纸也不知道自己是什
时候睡着。
秦猎是个好听众，听得很认真，还会时不时提问，林纸就搜肠刮肚，把从小到大各种鸡毛蒜皮事全都讲给他听。
讲着讲着就困
。
而且竟然能猜出这个。
秦猎依旧抱着她，望着她眼睛解释：“
发现，你对那些女Alpha，不像对男Alpha那有防备心，而且她们亲近你时候，你会很惊讶。”
秦猎接着说：“还发现，你对那些和ABO相关事情全都马马虎虎，在们还不太熟时候，你就会当着面，直接注射屏蔽剂，态度非常自然，而且好像连抑制剂都不太会用，要先看说明书。”
林纸点下头。
“对。们只有男女区别。”
林纸闭着眼睛，在他信息素汹涌奔腾中低声说：“秦猎，不是你神。”
他保持着姿势，
动不动，林纸共享他听觉，觉得他肯定听清。
秦猎终于松开她腺体，去找她眼睛。
林纸鼓足勇气，抬起头，直视着他。
“不是什神，是从另外个世界穿过来，可能是平行世界之类，也不知道。本来就是个普通人，穿越以后，忽然多出这些奇怪能力，并不是你们家族传说中神。”
仿佛听见秦猎在她耳边说：“在你们那里，异性之间，不会做永久标记吗？”
“们会做，但是没有标记这回事。”林纸迷迷糊糊地回答，“只有小狗才到处做标记。”
秦猎环住她腰拎，就把她抱起来，和她起挪到旁边床上坐下，自己靠在床头，把她搂在怀里。
他这才问：“所以你世界是什样？”
他完全没理会她说“神”事。
林纸望着他。
秦猎找到她手，跟她十指交握，又问遍，“纸纸，跟说说，你原来是什样？你世界又是什样？很好奇。”
秦猎没有出声。
他看她会儿，忽然问个问题，和“神”完全无关。
“在你们那个世界，性别是不是只有男女？”
林纸：“……”
他怪怪地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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