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端正认认真真来认神
人，对着这个不太着调神，有点头大。
林纸研究手上那朵花，“你说献祭是什
意思？是把你能力送给
吗？”
秦梵确定地点头，“对。”
林纸：“……”
林纸眯着眼睛看着他，心想：该不会是他不想要这倒霉能力
，琢磨着扔给别人吧？
林纸：好吧。
秦梵放下刀，上前拉起林纸
只手，把那滴血滴在她手心里。
他低声说：“对真人和对石像，做法应该是样吧。”
他偏头看看，用指尖又点几下，那滴血像是在林纸掌心绽开朵小花。
就像他第次见面，送她那朵小蓝花样。
支传说里，曾曾曾曾曾祖父，曾经当过神侍，他在十几岁时候，找到过本家族前人留下来笔记，说是如果想真心向神祈求什，可以把这种能力献祭给神。他当时就做。”
秦梵走过来，停在两步外。
他斩钉截铁地说：“不祈求什，只想献祭。”
他并没有丝毫攻击林纸意思，而是攥着那把银光闪闪长刀，抬起自己另只手腕。
林纸吓跳，脱口而出，“秦梵，不要。”
秦梵很聪敏，立刻看懂她在想什，脸委屈：“按笔记里说法，献祭后，这能力自己还是有。”
原来还能复制粘贴。
林纸仔细体会下，眼前并没有出现什预言片段，她深深地怀疑，秦梵这种巫师样招数没用。
更何况按照秦梵说法，她是可以改变未来，预也白预。
林纸看眼手心，“你拎着那大把刀，还以为你要献祭意思，是要把自己宰……”
他那疯，说不定真干得出来。
秦梵望着他心中神，十分无语：“如果曾曾曾曾曾祖父十几岁时候就献祭死，那是从哪来？”
林纸顺溜地答：“也许是你曾曾曾曾曾祖父生小孩特别早？”
秦梵噎噎。
秦梵看她眼，不为所动，举起根手指头，用刀尖在指尖轻轻挑下。
林纸：“……”
滴血从他指尖渗出来。
林纸默默，“你割那个小口，拿那长把刀干什？”
秦梵无辜地说：“这是曾曾曾曾曾祖父曾经用过刀，想有点仪式感。用把小匕首，献祭用是滴血，用这把刀，献祭用就是世代忠诚和家族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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