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吃啊，”阿姨接茬说，“要不然他们这
养着
们干嘛？”
他们解释半天，宁鸽总算弄明白
。
在这个副本里，人类
城市被另
种生物入侵，就是那些住在空中堡垒中“人”。
他们外貌和人类很像，几乎看不出区别，却和人类不是个物种，似乎觉得人类精神是可以吃。
而且是种难得美味。
旁边个大叔搭茬，指指自己脑袋，“是吃们这里。”
宁鸽默默，“专吃脑子？”
只吃脑子，他们是植物天天大战僵尸？僵尸吃掉你脑子？
“不是脑子，”阿姨说，“们这些天看下来，他们吃好像是们——”
大叔立刻接上：“——魂儿。”
，像个监狱看守似百无聊赖地看着大家。
好像逃过劫样，人群重新散开。
每个人都继续去干自己刚才被打断事——要聊天，要打瞌睡，好像已经习惯这种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挑走个生活，刚才事就像没发生过样。
就像羊群受过惊吓后，依旧四散开，该吃草吃草，该睡觉睡觉，什都不耽误。
大太阳晒在柏油路上，热得发烫，路面上层光影都在扭曲。
所以失去家园后，人类全都被这样分批圈养起来，时不时会有住在空中堡垒人下来挑人。
宁鸽心想，副本也真够扯，那些住在空中堡垒里人长得和人类几乎样，竟然会以人类为食，吃时候不觉得下不去嘴？
不过看他们挑人吃时候，挑肥拣瘦，神情自然，好像真并不觉得对方也是人，和看牲畜眼神没什区别。
宁鸽
阿姨瞪他眼，“什魂儿？你迷信不迷信？是精神。觉得他们吃是们精神。”
宁鸽：“……”
精神好像也没比魂好多少。
宁鸽有点纳闷，“精神这东西也能吃？看不见摸不着，要怎吃？”
随即就意识到，那些人好像真能看见，听他们话里意思，还能看出什肥瘦，甚至知道是口味重。
路两边虽然有不少房子，都很阴凉，但是看就是半坍塌样子，危险地摇摇欲坠，说不准什时候就倒，大家并不敢靠近，全都坐在马路沿上，在行道树树荫下乘凉。
宁鸽在树荫下人群里选个看起来面善阿姨，过去打听：“刚才听他们意思，请问他们是把人带走去吃肉吗？”
这想法很可怕，不过好像就是这样。
阿姨看看宁鸽，说：“你是刚来吧？不是吃肉，不过也差不多。”
宁鸽不明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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