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唐青殊幸亏起身得快，不然真怕纹身机直接给戳蒋顺身上
！
“你怎
又乱说？”唐青殊顺手关纹身机，还有些心有余悸。
蒋顺蹙眉：“你跟那位李总不是聊得很开心？怎到
就
声不吭？”
唐青殊心说，这能样吗？
“你别乱讲，会纹坏
。”唐青殊又道。
蒋顺莞尔。
纹身间安静下来。
唐青殊离得蒋顺很近，蒋顺甚至能清晰听见他呼吸声，他指腹很软，轻按在身上有些令人心猿意马。
“那唐老板可以聊天吗？”蒋顺隔会儿问。
“可除唐老板还能看什？”
口罩下，唐青殊咬咬嘴唇：“开始。”
“嗯。”
蒋顺早就被提醒过纹身挺疼，私下也上网查过，本来以为做好顺背，没想到纹身机下来时，肌肉还是猛地收缩下。
他没吭声，却感觉到唐青殊指尖略颤颤。
唐青殊握着转印油手指蓦地紧紧，故作正经道：“得把图案印到你身上，你不抬头看不见。”
蒋顺笑着配合。
唐青殊戴口罩，他先盯住蒋顺锁骨看两秒，确定大自位置，将凳子滑至床边，先用转印油将图案印到身上。
指腹轻触蒋顺肌肤，和想象中感觉样，精瘦紧实。
唐青殊指尖有些发烫。
他现在是工作上正常接触，能保持理智都很难，他哪还有别精力跟他聊天！
隔着口罩，唐青殊都觉得自己脸颊快烧起来。
“你怎？”蒋顺试图倾身。
唐青殊忙道：“你别动！就这样坐
“嗯？”唐青殊尽量专注，“聊什？”
蒋顺气息有点飘：“随便，都行啊。”
等两秒没听唐青殊说话，蒋顺又道：“你不会还在纠结纹身难洗事吧？”
“什？”唐青殊鼻尖在冒汗，竭力稳着思绪。
蒋顺盯住面前人：“要是你和试过后觉得不行，不会乱说。要是有人问这个纹身什意思，就说是……顺顺？”
“还没喊疼，唐老板怎倒像是被刺下？”
“你动手术也跟病人这开玩笑吗？”
“倒是想，不过病人都全麻啊。”
唐青殊被逗笑。
气氛瞬间轻松不少，连耳边“嗡嗡”声都变得悦耳起来。
他调整着呼吸，尽量不去东张西望，好让自己变得更专业点。
奈何面前人却直盯着自己看。
唐青殊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你怎老盯着？”
蒋顺蹙眉：“不可以吗？”
唐青殊：“……”这根本不是可不可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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