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路辞感慨道，“身居高位，就要放弃
些肤浅
口腹之欲。”
季时风从洗手间回来，听
这话眉梢挑，倒霉蛋这话说挺有哲理，难得啊。
路辞接着感慨：“鲁迅先生说得真好。”
“……”季时风脚尖勾勾椅子坐下，“是鲁迅说吗？”
路辞辩驳：“那你怎
知道鲁迅没说过？”
“……没见过你这烦人。”路辞气得哼两声，转过身从抽屉里摸包咪咪虾条，躲在课本后面吃起来。
·
平时作业都是基础题型，季时风做得很快，赶在早读下课前赶完上交。
路辞吃虾条被李平书当场抓包，拎到走廊训顿，回来时候整个人萎靡不振，头上小辫儿更歪。
“咋路儿，要死不活。”陈放问。
腕，头也不抬地说：“别闹，快写完。”
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很长，指甲修剪特别干净，手背上能看见根根分明青筋。
路辞视线沿着青色筋络路往上，流畅结实手臂肌肉隐没在深灰色T恤袖子里。
“……哦。”路辞耳根忽然烫，下意识吞口唾沫，就和被小猫爪子挠两下似，有点儿坐立不安，“那
小辫儿怎办啊？”
季时风头也没抬，笔头在路辞光洁额头上轻敲下：“安静点儿，等做完给你重新弄。”
季时风耸耸肩膀：“鲁迅说没说过不知道，反正路大富说过。”
路辞火冒三丈，张牙舞爪地要去捂季时风嘴：“你再喊原名儿，就——”
季时风只手按住路辞脑袋：“老实点，还扎不扎小辫儿，还要不要和悠悠商量啦啦队。”
路辞瞬间熄火，双腿并
“老李说要是再在教室吃零食，就不给当主理人。”路辞叹口气，“以后要忌口。”
“以后吃零食注意点儿，别被抓到。”陈放说。
“靠，老李还是人吗！”体委凑上来关心路辞，没等路辞感动，他接着说，“小路，那你抽屉里零嘴给继承吧？”
“滚蛋！”路辞巴掌糊他脸上。
体委摸包虾片，大笑着跑。
路辞憋着嘴，说来说去还是嫌吵呗。
“那你多久做完啊？”路辞瞄眼季时风在做卷子，还剩半张呢，怎也要个小时吧，“要不你抄吧。”
季时风估下题量：“自己做十五分钟，抄你要半小时。”
“怎可能？！”路辞说，“抄陈放，五分钟就抄完。”
季时风声音里染着点笑：“要是抄你，会忍不住帮你算遍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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