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风愣
下。
路辞说：“那你也不能这
不讲道理吧，
先把护肤水给你用
，你说不要，才给陈放他们。”
路辞往左边歪下脑袋，小揪揪跟着往左晃。
“你这也太无理取闹，这样不学无术富二代都没你这能无理取闹。”路辞特苦恼。
季时风忽然心口轻，那种沉甸甸负重感瞬间消散空。
路辞看他脸不爽，讪讪道：“你别恼羞成怒啊，也不知道你能做这烂，说明你还有进步空间……”
季时风平时是下笔如有神，今天是下笔如有鬼附身，这张卷子纯属瞎写。
路辞抠手指头：“那你说你做这差，你还不如陪讲话。”
季时风心累：“因为你太吵，影响正确率。”
“你别冤枉人啊，”路辞瞪大双眼，反驳道，“你这零鸭蛋正确率是人能影响得吗，平时考试全选C，正确率都比你高。”
压在心里那块石头更沉甸甸。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很讨厌、很不尊重人，但季时风在尤为直观地感受到他和路辞差距后，几乎是本能地想要推开路辞。
·
接下来两节课，路辞坐倍儿端正，根头发丝都不往后面歪。
午休时候，路辞实在憋不住，不和季时风说话好难受，就和发瘾似，浑身刺儿挠。
“不是因为这个。”季时风说。
路辞盯着他看，眼也不眨：“那是因为什啊？”
季时风下子有些晃神，路辞那双眼睛黑葡萄似，在阳光底下清凌凌，特别好
季时风呼出口气。
路辞说：“你和讲话，你做不好题，你不和讲话，你也做不好题，那你还不如和讲话呢。”
季时风真是输给这倒霉蛋，他向后靠着椅背，让自己放松下来：“你要讲什，讲吧。”
·
路辞两只手臂交叠在桌上，下巴枕着手背，问季时风：“你怎不高兴啊？”
借着和陈放闲聊功夫，故意侧着身子坐，只手肘搭在季时风桌面上，眼珠子往季时风那儿瞟。
季时风还在写那张傻逼试卷，路辞心里嘀咕，季时风平时做题比坐高铁还快，这他妈什卷子这耐写，写上午都没写完。
路辞眼珠子瞟得都快成斜眼，总算看到季时风写是什考卷。他弯下腰，在自己桌子底下书篓里通翻找，总算找到模样那份卷子，翻到参考答案，转身照着季时风卷面看——
“靠！你可别写，没题做对！”
季时风眉头皱，把笔扔到边，接着把试卷往抽屉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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