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是真
，很喜欢你。”
秦弋将方牧也两只手分别放在自己外套口袋里，看起来像是方牧也抱住
他
般，然后秦弋把方牧也搂在怀里，微垂双眼中透着沉郁深蓝色，他低声说：“知道。”
他低下头，在纷飞大雪中，在素裹雪地里，与方牧也接个带着清冽雪花寒气吻。
转过头看着秦弋，好像才明白自己被他哥用雪球砸后脑勺。
他也不生气，傻呵呵地笑起来，朝秦弋挥手：“哥哥！看堆！”
秦弋没看清雪人，他只看清方牧也那双红通通小手。
太让人不省心，秦弋走过去，把方牧也从地上拉起来，摘下手套，用自己手握住方牧也，又放到嘴边吹着气，然后他看着方牧也，方牧也睫毛上都挂着雪，鼻尖上也有，被体温融化些，半是水滴半是雪花地沾在小巧鼻子上，漂亮可爱。
“不怕冷啊？”秦弋暖着方牧也手，无奈地问。
方牧也摘手套时候都已经做好被他哥臭骂准备，谁知道秦弋并没有骂他，只是温柔地替他暖着手，那张似乎比方牧也在电视上看到明星还要好看脸露在围巾外，雪花落在他刘海上，看得方牧也心蓦然动。
他不懂那是什
感觉，他在玩雪时候心就已经因为运动跳得很快，但是此刻看着秦弋，方牧也隐约意识到，现在心，跟玩耍时心，里面装东西是不样。
“不怕冷。”方牧也小声地说，他看着秦弋，说，“有哥哥在，点都不冷。”
秦弋抬起眼和他对视，两个人站在大雪不断飘落小花园里，脚边是个歪歪扭扭小雪人，头顶是棵枝干光秃堆满积雪树，万物静谧，好像能听见雪花簌簌落下声音。
方牧也仰起头，隔着两人握在起手，亲亲秦弋嘴巴，漆黑眼睛里只装着秦弋个人，其余全是茫白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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