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凉傻
。
“没有嘴，不说话，就特别帅！”盛夏总结，关摄像机放在地上，又想伸手去扯程凉
脸。
程凉啧
声，勾着腿用力就把盛夏连人带椅拉过来，哐得声，两人椅背相撞。
距离下子拉近。
这人幼稚得她都不想接话！
“喂！”没得到答案，程凉伸脚踢踢盛夏凳子。
盛夏挪凳子。
程凉就挪过来继续踢。
轻轻地，下下地踢得凳子颤颤。
“要不
真去开个洗衣店吧。”笑过，程凉跨坐在椅子上，手肘搁着椅背，盯着黑洞洞滚筒。
盛夏正专注在拍洗衣机滚筒里肥皂泡泡，程凉说这句话时候，她没来得及看他表情。
“工作不顺利
？”盛夏问，准备关掉摄像机。
“不用关，继续拍。”程凉却没有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工作都是这样，事情永远都做不完，糟心事也不可能会少。”
盛夏听话没关摄像机，镜头还对着洗衣机。
“就拍给自己看。”盛夏强调，“还拍不少和西西还有爸妈。”
她有个属于自己纪录册，她还拍自己写跟擎天柱有关日记。相比静止照片，她更喜欢鲜活影像。
于是程凉冲着镜头扬扬下巴，开始丢衣服丢洗衣液，合上洗衣机盖子，拍拍手。
那动作看就非常刻意，刻意手臂肌肉都出来。
盛夏在摄像机那头笑得手都抖。
“喜欢你长得好看。”盛夏被逼急终于反击，“特别好看，尤其是这颗痣。”
程凉：“……”
盛夏把摄像机怼过去，把屏幕反转给程凉看：“你看，还特别上相。”
程凉：“……”
“而且不止个人这说。”盛夏难得能把程凉说得哑口无言，快乐得都停不下来，“当时住院时候刘阿姨也这说，小护士还说你如果没有嘴就好。”
“可如果开洗衣店，也样啊。”她说，“衣服也洗不完，想肯定也会有新糟心事。”
程凉：“起码可以对着洗衣机发呆。”
盛夏：“你现在就在对着洗衣机发呆。”
程凉瞥她眼：“你喜欢就是因为是个医生？”
盛夏：“……”
然后程凉从外面搬进来两张凳子，让盛夏和他并排坐在洗衣机面前，洗衣机黑洞洞滚筒就开始哗啦啦转，转着转着就吐出白色泡泡。
画面很傻。
“好看吧。”程凉还在旁自卖自夸，“这比看着篝火发呆简单环保多。”
盛夏都笑出声。
今天之前她真不知道洗衣服那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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