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早就想过康辞
疑问。
在
起会有多久，如果遇见要分开情况怎
办，
们差距越来越大
那你还喜欢吗，谈恋爱应不应该为对方牺牲太多？
“考不上啊。”康辞犹豫着。
他想那远，但没想到那具体。
“不用压力太大，你只需要自己考虑好就行。”陆朝南绕着康辞略长碎发，“你留在国内深造，那可以先工作；你想去国外看看更大世界，没有家庭和经济压力，随时陪你起走。”
“早就没感觉。”陆朝南挽起袖子，给他看，“连点疤都没有。”
“后背呢？”
陆朝南笑笑：“脱给你看？”
康辞无语：“说正经。”
“也很认真，不痛，没感觉，点后遗症都没留下。”陆朝南说，“妈妈给找最好医生，现在也是半年复查次，放心吧——要都这说还心疼，就抱下？”
辞小心地问，“如果没有这出，你也不用放弃国外Lawschool，虹大和它们相比差距也很大。”
陆朝南手放在他肩膀，听闻这话时指尖不安地攥紧康辞毛茸茸熊猫色外套。
虽然之前说，因为遇见康辞他并不后悔。
可名校offer、业内知名教授赞许、与现在相比更辉煌前途……
真没有意难平这种话，明显在骗人。
“听着像在安利继续读，去国外，起走很多地方……”康辞承认他心动，故作玩笑地问，“这是来自学长建议吗？
“……你以后还会出国？”康辞把头埋进他脖子。
他担心都写在字里行间。
“看，康康。”陆朝南捏把康辞脸，“你想出国吗？”
“啊？”
“如果你想申请国外offer，读研究生。”陆朝南说，“就陪你去。”
“觉得人生总要有些时刻会选择‘退而求其次’。”陆朝南犹豫着，“那个时候，如果定要留在国外，妈也拿没办法。但那样，和她或许面临更深矛盾。这些矛盾不是读个博士就能弥补，康康，只能这回答你。”
“那你还是后悔。”康辞笃定道。
“也许吧。”陆朝南笑笑，“没关系，以后还有机会。老陆教学会取舍，那时以为他说都是套话，现在看来可能是他人生经验。”
尚且稚嫩小青年望向他，目光里都是真实担忧，仿佛从只言片语就能共情到意外当天陆朝南——从那危险地方摔。
康辞圈住陆朝南手臂，去找他伤疤无果，问：“摔伤时候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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