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电话拨过去，没有人接。
他又拨
次，两次，三次，直没有人接，后来电话被挂断，再后来，那边就关机。
他擦掉眼睛里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液体，拨通手机通讯录里刚刚存进去没几天个号码。
听到那边有人接听，他攒足全身力气，急促又断断续续地道：“您好……
是前几天刚、刚跟您联系过那个人，可能要生，现在过去……可以吗？”
“自己过去，他……有点忙。”
他反复叮嘱老板：“你放在门口长椅上就好，不要进去，不要吵到他们。”
老板连连点头。
他看着老板走进医院大门，才转身离开。
但他才走小段路，肚子里孩子突然作动起来，顶到他刚刚安稳不过半天胃，他踉跄着到花坛边上，把刚才吃下去粥混着血吐个精光。
吐完胃还是疼，他血糖太低，怎
站立不住，旁边又没有可以扶东西，他伸着瘦得皮包骨头手徒劳地摸索几下，终究是脱力地跪倒在地上。
“谢谢您。”
这其实是正文篇废弃章节……发生在鱼生甜甜之前……
“唔——”肚子阵强烈坠痛，他疼得咬破嘴唇，却终究还是没有压抑住声低吟。
好痛。
下体缓缓渗出黏腻温热液体，他努力地聚焦自己视线，对着手机拨顾言笙电话。
他第次生孩子，什也不会，只是先找家比较便宜医院，按照书上说准备待产包，其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他希望阿笙能帮帮他。
哪怕随便跟他说句话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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