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
吧，”匡正没听见，从后座拎过来
个蝴蝶造型
粉色纸盒，“
买蛋糕，蜜糖家牛油果起司。”
宝绽接过来，沉甸甸，匡正替他打开包装纸，扑鼻是清甜蜂蜜香，“回家再
“傻孩子！”韩文山笑着拍拍他手，像个宠得不得长辈，“就凭你这条嗓子，五百万是你给哥哥打大折！”
宝绽觉得他在骗自己，嘴上没说，眉目间露出难色。
韩文山看出来，“这
说吧，”他重新给宝绽倒杯茶，“在这个城市，普通人瞧不见地方，有个吓死人戏迷圈子，只是你还没接触到。”
宝绽不是很懂他意思。
“慢慢来，”韩文山给自己也续上杯，茶香暖人，“保证，不出半年，你再回头看这五百万，就不是钱。”
们经纪人在中间只搭个桥，但因为这条路子，他要从你身上刮笔，这笔钱从哪来，从你嗓子来，是你养活他，你明不明白？”
宝绽明白。
“把你买出来是付违约金，三倍五倍，真金白银，他亏吗？”
没有。
“你心里觉着欠他，替你补给他，”韩总斩钉截铁，不容宝绽拒绝，“把你买出来，也不是买给，是还给你自己，让你从今往后有个自由身。”
宝绽愕然。
“呢，先把你买出来，”韩文山叮地跟他碰下杯，“你利利索索干干净净，哥领你上‘凌霄宝殿’走遭。”
凌霄宝殿？云里雾里四个字，宝绽却鬼迷心窍地答应，可能轻率，甚至冒险，但他就是当机立断，要替自己、也替如意洲，争个改天换命机会。
坐在匡正副驾驶，宝绽系好安全带，不知道怎开口，就在不久前，他刚为这事和匡正吵架，匡正要买他，他不干，结果扭身，他上别人船。
“哥……”宝绽蚊呐似叫声。
自由身……宝绽从没觉得不自由，他穷惯，苦惯，隐忍惯，这世界对他来说步步是障碍，处处有藩篱，纸经济约又算什，归根到底，他从来不懂自由。
“不仅如此，”韩总想想，“还得给你注资，前期……先投五百万，”他指着宝绽胸口，“让你在这条街上有底气。”
五百万？宝绽瞠目结舌：“……们还不起！”
“不用还，”韩总随性地摆摆手，有些财大气粗意思，“只要你稳稳当当把戏唱好，在台底下给老大哥留个座儿，”他笑，“这五百万就当是韩文山这辈子在你们如意洲听戏门票钱。”
“什戏票，”宝绽苦笑，“能值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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