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所以哪都喜欢。”
郑书昀却是这样回答
，将再多质疑都扼杀在
唇边。
踏错即是万丈深渊那
步，终于在多年徘徊后迈出。郑书昀大步走向床边，弯下腰，用两条结实有力手臂将丝不挂裴楠打横抱起，往浴室方向走去。
裴楠尚在被郑书昀突然示爱冲击中未能缓过来，毫无防备，惊呼着用双手胡乱勾住对方脖子。
“等等郑书昀。”他大声道，“咱俩从小就不对盘，关系也很差，
最讨厌混蛋就是你
他第次看到郑书昀那张终日冷淡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神情，似是抬眼诧异，又像敛眉思忖，实在变换难测。
最终，郑书昀喉结微滚，轻“嗯”声，并未附带任何对这语气词说明。
裴楠还以为郑书昀是被他切中要害才如此无言以对，心头像被什
重重掐下，不大舒服，面上却是极近揶揄地挑眉道：“所以，你喜欢吗？”
他明知对于和他水火不容多年郑书昀而言，答案必然是否定，却还是故意这样问，如同某种挑衅。
事实上，他并不想和郑书昀当pao友，也绝不会给郑书昀这个机会。
些无耻话？
裴楠没理郑书昀激将法，裹着被子探身，朝床四周看眼，抬头问：“衣服呢？”
郑书昀道：“扔。”
裴楠道：“凭什！”
“等下会有人送新衣服过来。”郑书昀垂头，用视线提前锁住裴楠总爱乱瞟目光，“说过，不想看你和别人穿情侣装。”
然而下秒，他却听见郑书昀说句：“喜欢。”
太过真切话语实在无法用幻听解释。
裴楠蓦地怔住，胸腔和大脑同时放起乱七八糟烟花，而后从床上跪坐起身，任那灰蓝色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痕迹斑驳身体，亦包括他千遮万掩某处。
“你喜欢哪里啊……”
他不觉得郑书昀有闲情雅致同他开玩笑，可仍难以置信地喃喃问。
看到郑书昀眼底突如其来情绪波动，裴楠心脏微微鼓动几下。
他虽然在感情方面没什天赋，但也不傻，能察觉出郑书昀这番话里绝对排他性。
继而，他想起前些日子，那个直悬而未决问题。
他敛起眉眼道：“郑书昀，记得你那天亲口承认，‘负责’意思就是恋爱结婚，在这片土地上，结婚恐怕是做不到，但即便是恋爱，也要以相互喜欢为基础，而不是像昨天或者上次那样，纯粹肉体关系。”
裴楠生来随性粗神经，鲜少用如此严肃口吻讲这种关乎感情与责任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