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现在很会听白涧宗
言外之意，这话不是嫌
这让白涧宗原本答案说不出口
，只得冷冰冰道：“总之，你请不起。”
“不是还有您吗？”燕折十分上道，双手合十，“求求您。”
“……没皮没脸。”
燕折都听腻。
下次骂他换个词吧。
“所以还是得打开手机，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燕折补充道：“当然，
不是说以前燕折不好，也许他有苦衷。”
——苦衷个屁。
能说出那些话，燕折才不信什
苦衷。
半晌，白涧宗嗤笑
声：“你知道手下最菜位网络安全员什身价吗？”
他忧心道：“万他还有备份录音怎办？”
白涧宗面无表情：“你在质疑办事能力？”
燕折瞬间放心：“不是这个意思。”
他除去对白涧宗性格不信任外，其他方面还是非常信任。
“可是您报警说他猥亵，警察都不需要找做笔录吗？”
白涧宗问：“手机里有重要东西？”
“……”要换做没坦白以前，燕折就信口拈来，比如“有珍爱您照片”之类。
燕折恹恹道：“可能有罪证。”
白涧宗：“罪证？”
“是啊。”燕折拖张椅子，在办公桌前坐下，“昨天那个姜天云搞个录音，差点让身败名裂，再来次真吃不消……”
“手机拿来。”
“哦。”燕折补充道，“您看到手机内容后可不许生气哦，那些都不是干！”
白涧宗接过手机，哼声。
“那就不打扰您工作。”燕折起身，拍手，“需要帮您把花插起来吗？”
“干好你自己事。”
什网络安全员，黑客就黑客嘛……
被白涧宗盯着，燕折正色道：“个月千万？”
白涧宗：“……这老板你来当，钱你来赚，工资你来发。”
燕折咕哝道：“不是你让猜……”
他当然往高猜。
燕折疑惑，有钱人都这权势滔天？
“……”
对视半晌，白涧宗挪开视线，冷淡道：“你不用管。”
“哦。”燕折没想太多，摆弄着桌上钢笔，“但万以前‘’还跟其他人聊不好话呢？”
“……”
白涧宗：“按照你说时间，你替代过去燕折也已经两个月，现在才想着掌控信息是不是太迟钝点？”
燕折放低姿态：“是不太聪明，但不是还有您吗？”
白涧宗冷哼：“姜天云录音已经解决，不用操心。”
“怎解决？”
燕折有些诧异，难道去次警局就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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