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会注意，下次偷偷看。
“对不起什
？”
万初空总能
脸平静地问出别人回答不上来
问题。
祁迹显然不在”别人“范畴内，因为他诚恳地回答
：“不该看你。”
万初空抬起手迟疑片刻，最终把手落在他脑袋上，轻轻推下，“
没有说不能看。”
“是这边。”
到后院，只见万初空掀开后厨门帘朝里面打声招呼，老板娘笑呵呵走出来，脸是圆滚滚很有福相。
祁迹站在旁听两个人讲话，从两个人对话中得知这人是万初空母亲朋友，同时也是邻居。直到万初空朝妇女介绍：“带朋友来吃饭。”
妇女这才看见他身后祁迹，祁迹戴帽子，大半张脸都在阴影里看不见。
祁迹连忙把帽子摘下来，灯光透出屋子，照亮他眼睛，“你好。”
。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万初空回答完反而笑起来，“你又没说错，为什不敢看？”
祁迹随便扯谎：“可能因为你太高，让有点压力。”
团里六个人，四个人都比他高。但是从没有人给他这样感觉，明明对方什都没做，态度也很温和，但祁迹就是不敢看。好像男人和他不是同物种，旦对视就要被抓住。
“那可以低下来点。”万初空说着靠近他，祁迹下意识抬起头，距离骤然缩短，彼此眼里有对方影子。万初空抬抬祁迹头上帽子，手指隔空点在鼻梁，“你今天有戴美瞳吗？”
长相出众人从小被看到大，万初空自然不会逮着每个看他人问你看什。
但他不肯放过祁迹。
后
“呀。”妇女连忙看万初空眼，“快进屋里坐，看就和山儿样是大明星！”
祁迹注意到女人对万初空称呼，忍不住抬头看他。
万初空正好也在看他，两个人视线撞上。
万初空冷静问：“看什？”
祁迹立刻心虚：“……对不起。”
祁迹晃过神，缓慢眨下眼，睫毛似乎碰到万初空指尖，又似乎是他错觉，“……没有。”
世界模糊点也不全然是坏事。
现在他视野里是万初空那张英俊到几乎挑不出毛病脸，连同鼻梁那颗淡色小痣都清晰可见。有时候不得不感慨，上帝造人从来不公平，好看人连脸上痣都是点睛之笔。
万初空忽地站直，朝他身后指：“转头，到。”
祁迹还在发蒙，听从指令往后转头，入目是巷子里很普通家店面，里面人也很多，他犹豫要不要进去，万初空直接拽住他胳膊，把他往侧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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