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外面腊月
寒风，穿得再厚都难以抵住。
向溱：“师傅，去南山公寓。”
他不知道叶矜现在住哪，怎
问叶矜都不说，学校也过
门禁时间，只能先把人带回去。
不过出发前他还是不确定地问：“你愿意跟
走吗？还是想住酒店？”
叶矜亲下自己食指与中指，再以指尖作吻，贴住
今天跨年夜，出租车不好拦。
他们等半个小时，才勉强看到
辆空车。
向溱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开车来。
而半个小时，足以让瓶红酒后劲全部上头。
喝醉叶矜跟平时很不样，直白地让向溱招架不住。
向溱没有离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叶矜身后。
对面影院应该是刚结束场，涌出大波人，叶矜猛得在人群里捕捉到两道熟悉身影，他突兀地加快脚步，试图去对面叫住对方——
“吱嘎！”是刺耳急刹声。
他被人用力拽回来，对面人群中熟悉身影已经消失。
差点撞人司机破口大骂：“你他妈想死死远点，别搁这害人！”
。”
“……”叶矜抽回手，语气平静：“没有家。”
向溱顿时哑在原地。
红酒后劲上来，但又被‘家’这个字冲散点，叶矜试图站起身，却差点摔向垃圾桶。
没吃晚饭带来低血糖、还有久蹲在地突然起身都让他头晕目眩。
好不容易把人扶进出租车，叶矜就抬手请求：“能让摸摸你眼睛吗？”
向溱红着脸拒绝，他就继续凑近：“你体温好高喔……有点冷，你抱抱，好不好？”
向溱：“……”
默默叫司机师傅把车窗关上。
其实出来时候向溱就把外套脱给叶矜，西餐厅里开着空调，叶矜才会穿着衬衫点都不冷。
向溱边跟司机道歉，边拉着直不说话叶矜往回走：“有没有事？伤到哪儿吗？”
很久后，叶矜才安静地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他们已经死。”
向溱心脏跟着疼，他闭闭眼睛，低声说：“他们会在另边看着你，会希望你过得好，开心点。”
叶矜带着醉意笑：“这种话听太多。”
向溱抿下唇：“送你回家吧。”
“你走吧，喝多，不用管。”
他摇摇晃晃地沿着马路走，耳边是卖花奶奶在问：“要不要给女朋友带束花？”
前方斑马线侧，对情侣亲昵地交换个吻。
余光里，左边火锅店里对中年夫妇带着儿女正在嬉笑……
今夜满堂热闹，没有份是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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