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
，低下头，郁闷地伸出手，捏捏眉心。
就听陶熠柔声道：“你不用因为
决定感觉到压力，因为迟早会走出这
步。既然真心热爱是音乐，就应该做个脚踏实地音乐人，写出更多好作品，才是最好回馈。”
“音乐人？”秦楮杉忍不住地着急道，“你知道做个音乐人有多难吗？你成为个流量偶像，只用短短几个月时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成为个知名音乐人要多久？有多少人写辈子歌，到最后依然籍籍无名？”
陶熠却固执道：“可是偶像又能做多久呢？偶像身份如果没有实力维持，也注定是难以长久。更何况音乐好坏本来就不该用流量来衡量，如果是真正好作品，就定会遇见喜欢它人。如果写不出来任何好作品，籍籍无名……就
距离接触这段时间，秦楮杉愈发觉得他确实不像个典型意义上偶像。
陶熠展现在镜头前样子，和私下里没有任何差别。身边人当然可以说，这是因为他真实，但是对于远距离观望他人而言，这样不擅长营业性格，甚至连任何人设都没有，完全不符合个偶像应有基本配置。
身为个偶像，擅长营业也是艺能部分，这也是为什
，最初陶熠和傅奕茗争夺第名时候，尽管傅奕茗舞台综合实力比不上陶熠，但人气仍然能压他头。
若不是傅奕茗后来被曝光恶行，观众和粉丝永远不会知道他在镜头背后究竟是怎样个人，也许他如今人气会比陶熠还要火爆，依然能靠着种种人设和营业手段，让成千上万粉丝为他疯狂。
偶像是个贩卖梦想职业，但归根结底，他们梦想本身就如同个个薛定谔盒子。
没有人能真正知道，这个名为“梦想”华丽外壳里包裹着，究竟是真实还是泡影。
陶熠接着说：“当初选择做练习生，也只是为有天能拥有个唱歌舞台，偶像从来都不是最终归宿。”
秦楮杉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沉默大半天，才艰难地道：“可是你现在不靠人设也已经拥有很大粉丝流量，只需要维持现状就好，偶像身份对你音乐道路来说只有加成，不会拖任何后腿。”
陶熠摇摇头：“你那天对说，身为个偶像，如果轻易地把感情付出给个人，那就是对所有粉丝背叛。既然如此，现在就已经不配做个偶像。”
秦楮杉深深地吸口气：“你还远远没有走到这步，你更没有必要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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