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那句话连自己都听不到，但周几行却仿佛听见
样：“太久没唱，练练嗓子，爱听不听。”
许度用胳膊圈紧膝盖：“嗯，你唱吧。”
周几行是真
很久没唱过歌，转型后他控制着频率淡出男团，渐渐以单人身份出现在观众视野中，同时抛弃还有唱歌和跳舞。
“你听什
？”
许度笑声，闷闷：“你什时候这好讲话，还能挑歌？”
，看着绚烂已过，又恢复漆黑天空，“
只是在想，这样悲剧是谁错？怪他对象太畜牲？还是怪他自己太恋爱脑？又或者是像这种对他没有点点包容心人？”
周几行无言。
许度：“其实没有特意去在意过这些，也没有特意去查过什，第次看到陶证时候，就有种感觉，那应该……是良心声音？”
许度笑，他下巴搁在大腿上，睫毛轻轻缓慢眨着：“你问为什这殷勤，陶证也问过，可是真没有去想那多，依旧讨厌管不住自己身体人，知道为什不大力宣传阻断药？因为阻断药出现不但没有降低hiv病例数量，不降反增。”
“终于有人为他们肆无忌惮欢爱买单，多好啊，大把为点快感就畜牲不如人，即使在服药期间也忍不住做爱。”
周几行嘴角抽：“许度，你真是点都让人喜欢不起来。”
两人互相插刀：“谢谢，你也是。”
“看看吧。”周几行拿着手机，坐到电脑面前，握着鼠标手晃晃，看着网易云上歌单。
他在这挑歌，许度还在那叽叽喳喳，说不要听他们那个男团歌，吵半天句歌词都听不清，精神得让周几行怀疑还有没有要安慰他必要。
许度：“总共就几句歌词，你们还要分给十几个人，而且居然听不出差别，你们做男团是
“时代再开放再进步，扯什性与爱是分开，那种让人恶心仿佛思想高人等优越感，人和畜牲区分还是得有，不是？”
“做错事，就应该承受代价，可是又不想再遇到像他那样人。”
“许度。”周几行在许度面前百分之四十八时候是个炮仗，还有百分之四十八时候不是人，现在大概就是那仅剩百分之四时刻，“听歌？”
别看周几行突然扯出这句扯得特别淡定，实际上，周几行心里满是别扭，他这辈子安慰人经验着实有限，看在那顿火锅份上，周几行终于定下决心，把这句话给说出来。
许度张下嘴，无声吐出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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