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歪七扭八
写
行字：谢谢哥哥爱心早饭，好吃。
程羽捏着纸条，对着那行字看半天。
最后还是没忍住感慨句：“字真丑啊。”
挺帅个人，怎
能写出这丑字来？
程羽赶到餐厅见卓开延，又是通道歉。
“不睡，这会儿醒。”
“那咱们还是餐厅见，吃完
带你去看看北环那边店面。”卓开延说。
听到这事，程羽立刻来精神：“行，这就出门。”
程羽其实不太饿。
他早晨回来时候，小区外面早点摊已经支开。
没有惊动主卧里休息人。
程羽是被来电铃声惊醒。
他困得眼睛睁不开，右手胡乱摸索很久，才找到手机。
电话因为无人接听自动挂断。
程羽拿着手机躺在床上又米半分钟，忽然鲤鱼打挺般跃而起，看眼时间。
发现微波炉旁还有碗白米粥。
碗下也压着张纸条：粥也喝。
顾修远靠在流理台边等着热饭时，脑子直晕乎乎。
感觉还没睡醒。
程羽怎会给他带早饭？
卓开延打趣道：“你如果真觉得抱歉，那明天再请吃饭吧。”
“等什明天，”程羽爽快地说，“今天这顿买单。”
卓开延双手交叠搭在下巴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今天这顿是输给你，而明天再约，是因为想每天都能见到你。”
程羽这才领会到他意思，不好意思地笑着点下头：“……行，那就明天。”
两人吃过饭，卓开延开车带程羽去北环看店面
他索性在外面要两笼包子，还把剩下打包回来，挂在顾修远门上。
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程羽洗漱完，往厨房看眼。
微波炉旁粥已经没，看来是吃掉。
他准备回房换衣服，发现卧室门板上贴着张纸条。
已经将近下午点。
“操，”程羽赶紧给卓开延回拨过去，“对不起对不起，睡过头！”
他们约好今天中午起吃饭。
程羽手握成拳，轻捶下额头：“昨晚实在太忙，凌晨5点才下班，定好闹铃也没听见。”
“没关系，你睡醒吗？”卓开延说，“要不要再休息下？”
直到微波炉“叮”声，小笼包鲜香盈满鼻尖，丝热乎气也顺着鼻腔钻进顾修远心窝。
顾修远终于清醒过来。
没想到，程羽这个神经大条人，还有这暖心时候。
顾修远坐在餐桌前，认真吃顿早饭。
还破天荒把碗筷都洗干净，才蹑手蹑脚地出门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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