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羽含糊道：“
忘
，反正就是不太好看。”
“哦，”顾修远顿下，低声说：“那是卓开延眼光太差，换做是肯定会选个好看点
。不过还是很羡慕他，能和你
起看电影。”
听这话，程羽脑子嗡嗡更乱。
顾修远尤嫌不够，直接朝他扔来记重磅炸弹：“才看过电影怎
会忘，哥哥你是不是因为想走神？”
趁顾修远去拿碗，程羽先进卧室换套家居服。
他们两个盘腿坐在地毯上，分别占据茶几端，面对面地嗦面条。
顾修远这会儿出奇安静，之前总挂在嘴边叫得亲热“哥哥”，更是从程羽进门后就没再提过。
程羽没话找话，问他：“脚还疼吗？”
顾修远抬眼看过来，却答非所问：“你跟他看什电影？”
顾修远吓激灵。
“你没睡着啊，”程羽拍拍胸口，“怎不出声？吓跳。”
顾修远揉几下眼睛，幽幽道：“还以为你会夜不归宿。”
程羽坐过去，笑道：“净想些没用。”
视线掠过顾修远被揉红眼角，程羽心里揪，咳声又说：“如果真夜不归宿，你是不是就打算在这躺晚上？”
“啧，先问你。”程羽放下筷子。
顾修远也跟着撂筷，“电影好看吗？”
他眼角发红，被面汤热气熏，眼神沾几分湿意。明明挺高大俊朗个大男生，此刻样子却幽怨又可怜。
程羽怔下，喃喃道：“不怎好看。”
顾修远又问：“电影演什，怎不好看？”
顾修远没接他这茬，站起身来冷声说：“睡觉去。”
“哎，才几点就去睡？”程羽拽住他，在顾修远垂眼看来时，又触电般快速松开手。
他打开茶几上餐盒，往顾修远那边推推，“去拿碗，咱俩块吃点。”
“不饿。”
“但饿，晚饭被你跟卓开延搞得都没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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