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心等
几天，结果程羽先等来
却是店面前老板赵丰明催款电话。
“程老板，咱们合同条款都写得明明白白，谈条件时候聊得也挺好，
这边还等着回款去做点别事，您看……”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程羽连连道歉，“您宽限几天时间，马上给您把钱打过去，保证
分也不会少。”
好说歹说，对方同意再给他半个月时间。
程羽无比感激，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挂断电话后便脸愁态地僵在沙发里不动。
卓开延再次拒绝：“那也不行。”
他拉开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相当优雅地朝顾修远微微笑。
“程羽虽然工作几年，但他还是太单纯、太冲动，该给他好好上课，让他明白做错事就该受抽打道理。”
“警告你，别乱来。”顾修远沉声道。
卓开延笑意更深：“这
喜欢他，怎可能会乱来？”
顾修远略显烦躁地扯下项圈，眉宇间有掩藏不住戾气与冷冽。
前台看他不太好招惹样子，便依言给卓开延办公室打通内线电话。
寥寥几语之后，前台挂断电话，客气地对顾修远说：“先生，这边请。”
顾修远被前台带去间闲置会议室。
里面空无人，等约莫五分钟，顾修远渐渐不耐烦之际，卓开延才现身。
果然如他所
顾修远眼色阴沉，浓烈白兰地信息素瞬间爆炸式充斥于整个会议室，“你敢碰他下，保证你这十年打拼全都白费。”
卓开延头皮发麻，脑内神经跳跳地抽疼，竭尽全力才能维持住表面平静。
“只给你十天时间，解约，”顾修远屈指敲敲桌面，“别让来找你第二次。”
会议室大门“砰”声被摔上，卓开延冷静面具轰然碎裂，他靠在椅子上，修长颈间青筋尽突，几秒过后又缓缓归于平静。
顾修远以为这事很好解决，卓开延就算再头铁，应该也不至于拿自己打拼成果做赌注。
卓开延脸颊上有块浅色淤青，使得平时儒雅斯文外表掺丝难驯痞气。
“今天真热闹，个两个排队来找。”卓开延在加长会议桌另端停下脚步，双手插在西裤兜里，淡漠地看着顾修远，“说吧，来找炫耀，还是替程羽出气？”
顾修远开门见山提要求：“和程羽解约，完全撤出酒吧合作事务。”
“不可能，”卓开延口回绝，“现在酒吧转让已经在走流程，这个时候退出，让你坐享其成吗？”
顾修远皱眉道：“可以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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