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摆摆手：“
又不是被你包养
，有手有脚干嘛要你养？”
顾修远还要再说，程羽张手搂住他腰，整个人沉重地靠进
他怀里。
“别说话，让再
“怎
睡在这？”
“啊，本来坐这吃饭，结果太困，又睡过去。”程羽揉揉眼，坐起身来，让顾修远坐他旁边。
顾修远看到茶几上摆桶泡面，没吃几口，汤汁已被面条吸光。
他把泡面盖好，扔进垃圾桶，“你今天就吃这个？”
程羽点点头，靠在沙发里闭着眼说：“只想睡觉，不太饿。”
“没事，回家再聊。”
电话挂断之前，顾修远似乎听到他哥轻笑
声。
声音虽轻，震慑力却不减分毫，顾修远头皮麻好阵，才缓过神来。
本还想着拿回驾照，他能开车约人起跑两圈，但考虑到这节骨眼上最好不要招惹他哥生气，顾修远还是打消赛野车念头。
好不容易等到小美做完美容回来，顾修远被它光秃秃只剩个炸毛尖大尾巴给丑哭。
顾修文直接问他：“还有别事？”
顾修远还未开口，忽然听见电话那端背景音里传来声愤怒叫骂，声音很熟，他顿两秒便认出声音主人。
眉头不禁拧得更紧。
“你怎还跟卓开延有往来？”
顾修文没说话，听声音是走近些，因为卓开延骂声变得更加清晰。
顾修远不赞同地看着他：“你这是有命赚钱没命花。”
程羽眯起眼睛冲他笑：“咒？”
“认真，”顾修远握住他手，“本以为你做老板之后就能轻松点，时间自由，结果却比之前更忙更拼，你照照镜子看你都累成什样。”
程羽叹口气，笑容苦涩：“那有什办法呀，要生活……”
“可以养你啊。”顾修远说，“你干嘛非把自己逼得这累？”
“谁给它剪成这样？”
保姆陈阿姨憋着笑说：“顾董出差前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定要剪成这样，时尚。”
顾修远：“……”
待在这个家里最后个理由也立不住，顾修远连饭都没吃，就开车直接回公寓去。
听到开门声，趴在沙发里程羽迷迷糊糊抬起头来，冲顾修远笑笑：“回来啦？”
污言秽语，听得顾修远拳头都攥紧。
“你们在哪呢？要过去帮忙吗？”
“不用。”顾修文气息微乱，紧接着电话里传来声皮/肉被/抽爽利声，世界安静。
顾修远想起以前挂科被他哥教训惨痛日子，条件反射地绷紧屁/股。
“哥……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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