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望着天花板，拉长
脖子两侧，青筋,bao突。
顾修文。
这个名字在他舌尖转
几次，再咽下去。
包厢门敲响两次，领班推门进来，被沉郁皮革信息素冲击得双腿发软。
他定定心神，嬉笑着来到卓开延面前，“卓先生怎
个人在这坐着呀，今天不需要人陪吗？”
说完，他拿起酒杯和卓开延碰下。
“不过你放心，之前谈好那几笔订单，
们还是要通力合作，来日方长嘛。”
卓开延笑着抿口酒，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寰宇CEO……顾修文？”
“是啊，年轻才俊啊，”方总晃着酒杯，“才30左右，听说顾东齐有意退休，现在顾氏旗下大部分业务都是他这个大儿子在管。”
卓开延眼睛闪闪，“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想请方总当个中间人，给和顾修文牵根线。”
“卓总。”
秘书站在办公桌前，表情相当复杂。
“今天本该与星辉签合同，但是对方临时爽约……改去寰宇。”
卓开延摘掉平光镜，视线从电脑移到秘书身上，“又是寰宇？”
“……是。”秘书几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卓总，这都第三次，寰宇是不是故意针对们？”
“不用，”卓开延将眼皮撑开条狭长缝，“过几天帮准备几个Omega，最好是处于发|
“哟，卓老弟你这是什意思？”方总挑眉，开玩笑口吻，“想跟们星辉抢生意啊？”
“您说笑，跟他之间应该是有点误会，所以这才劳烦您出马，”卓开延握住方总手，微笑道：“还请您帮小弟这个忙。”
方总低头看眼，卓开延贴在掌心下送过来张黑色房卡，他哈哈大笑起来，连连点头，“好说，好说，那先上楼去，有消息给你打电话。”
“谢谢，您好好玩。”
把人送出包厢，卓开延脸上笑容立即消失，他粗鲁地扯掉领带扔到边，昂首解开衬衣领扣，不拘姿态地重新坐回沙发里。
再这下去，本季度业绩肯定会烂到没眼看，董事会那边根本无法交差。
“卓总，要不要联系下寰宇那边，或者托人去打听下……”
“不用。”卓开延靠在办公椅里沉默几秒，“帮约星辉方总吃饭，私人邀约。”
都是个圈子人，见面吃饭客套番后，卓开延便有话直问。
方总叹口气，拍拍他肩：“卓老弟啊，实话跟你说吧，寰宇是们最重要大客户，没有之，这次又是他们CEO亲自给打电话，不好推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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