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他找
喝酒跟聊
很多，说实话也挺奇怪
，跟他关系
般他为什
要突然跟聊这些。”
“然后才知道他是想跟你合作，李淮左知道跟你很熟，想通过问问你有没有跟他合作意向。”
像是害怕被傅绍南责备，程元均立马替自己解释：“那肯定没有答应！知道你怕麻烦所以帮你拒绝他。可是李淮左好像很信任你，说条件都可以商量。”
“然后就
“阿南，这里有件好玩事。”
傅绍南皱起眉，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立刻摆出拒绝态度：“很忙。”
“你刚刚还说自己不忙！”两人认识那久，程元均解傅绍南，话赶着话焦急开口，“你知道吧！李淮左死，那场车祸大概率是他哥动手。”
这都是上周新闻。
手机那头沉默着，程元均知道傅绍南时半会儿不会挂电话，话语里笑意敛干净：“前两天尸检结果出来，那个在车里烧得面目全非人不是李淮左。”
陶心乐做完拉黑举动，没会儿傅绍南就发现自己进入黑名单。
同时间通电话拨进来，傅绍南接起，语气平淡：“什事？”
隔着手机听筒程元均笑声传递过来，显得十分聒噪。
“在干吗呢傅总！”
傅绍南不屑于遮遮掩掩，回答道：“看直播。”
“你记得那天晚上吗？拉着你让你看直播，后来接通电话走。”
傅绍南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神色，与其说他不惊讶，不如说他毫不在意。
“你到底想说什？”
程元均听出来傅绍南是猜到，叹口气幽幽说道：“那通电话是李淮左打给。”
“现在李家所有人都在找他，但是他根本不能现身。他能死第次说不准就会死第二次，第二次就不定有第次那好运气。”
“又看直播呢？！哎呀你每天晚上都给人家送礼物，那些好员工每天晚上都把礼物截图发在群里艾特。现在说什都有，有人还问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培养成台柱子呢……”
“你可以讲是送。”
“那多没意思，如果知道是朋友送话他们也不会天天去关注那个小主播，那还怎看热闹。”程元均边说边感慨，看似随口地询问，“你最近不忙？每天都有时间看直播啊？这两天每天被爸使唤，都没时间管网站！”
“还行。”傅绍南说道，“无聊，打发时间。”
两人兜通废话，傅绍南没耐心，程元均赶在他挂掉电话前终于把正事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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