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心乐虽然笨，但傅绍南知道他能听懂这句话。
“点头。”
没有反应过来
陶心乐听到男人强势语气，下意识地点
点头。
房间里没开灯，光线昏沉。陶心乐看着男人蹲在他面前，无措地张张嘴：“
……”
“别哭。”
傅绍南用指腹给陶心乐擦眼泪，擦两下陶心乐脸就被他擦红。男人难得有些烦躁，抬眼看过来时眼神有点凶：“你哭得很想操你。”
语气并不好。
陶心乐愣
下，明显是被吓到。
上用来直播电脑。衣柜里还挂着很多衣服，真丝睡裙、白衬衫、兔耳朵，好多都是以前拍照需要衣物。
床上被子叠放得整整齐齐，陶心乐径直坐下来。床单上灰尘沾上昂贵舒适T恤，陶心乐低下头，随手拍拍，不仅没拍干净反而沾手灰。
假如没有傅绍南，658万欠款陶心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久才能还清。傅绍南骗他，从那天出现在这里帮他拿回欠条，傅绍南直在骗他。
从很早开始陶心乐就习惯对等交易，得到定要付出，所有人都没逃过这个法则。
可是傅绍南变成例外。
傅绍南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这里承载太多不好回忆。他看陶心乐那
难过大概就清楚他心里在想什，这也是他直隐瞒原因。
感激？愧疚？傅绍南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
大抵男人刚刚那句话威慑力太强大，陶心乐竟然真止住眼泪。
傅绍南只手捏住陶心乐脸颊肉，直直看进他湿漉漉眼睛。
“宝宝，真不在乎。”
房间里太安静，眼泪也掉得无声无息。陶心乐紧紧抿着唇，觉得傅绍南好讨厌，眼泪也好讨厌。
他对傅绍南点都不好，不开心就不理他。随意发脾气，变得任性，只考虑自己。
门外突然传来阵响动，是钥匙开门声音，陶心乐惊惶抬起头。
傅绍南走进来看见陶心乐哭得脏兮兮小脸，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刚才陶心乐拿手擦眼泪，灰尘全沾到脸上，白嫩脸颊被他擦得灰道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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