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剑说：“他不会。”
陈陌仰头看着宋剑：“真……真
吗……宋剑……不做实验吗……”
宋剑沉默
很久，才缓缓开口：“陌陌，言若明被丧尸咬伤。他已经在自己身上用光所有免疫催化剂，可他身体和你不
宋剑拿过酒瓶，看着陈陌这副醉到不省人事模样，皱着眉说：“陌陌……”
高度酒空腹喝太激烈，陈陌捂着肚子，胃疼得哭：“宋剑……
肚子疼……宋剑……”
宋剑叹口气，坐在床边把陈陌抱进怀里，大手轻轻揉着小孩儿肚子，说：“晚上吃东西吗？”
陈陌摇摇头，扑棱着把酒瓶拿过来，双手举着要往宋剑嘴里塞：“你喝……喝酒……”
宋剑满腔复杂煎熬心绪被陈陌这通折腾更是弄得团糟，他不知所措地按着陈陌胳膊，厉声说：“陈陌！”
陈陌会同意吗……
宋剑深吸口气，掐灭烟头走向他租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酒气。
宋剑看向隔壁房间老人。
老人叹口气，没说话，埋头写自己信。
说话，他们都已经说得很清楚。
言若明并不畏惧死亡，他平静地看着宋剑，让宋剑拿走块硬盘吗，那里面有他从三年来研究中精心提炼出资料，关于丧尸病毒生长规律和毁灭过程。
宋剑揣着那块硬盘，站在中转站边缘铁丝网旁边，烦躁地抽着烟。
言若明能撑着从基地来到这里，靠是陈陌上次治疗时留在实验室里血清。
当初言若明希望能从这些血清里研究出免疫细胞生成方法，可还没来得及开始，基地就被蜘蛛丧尸攻陷，言若明只能先拿血清来保住自己性命。
陈陌被他吼得呆住，怔怔地坐在原地，双眼睛被泪水盈满，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
要哭。
宋剑深吸口气，说：“怎？”
陈陌呆呆地说：“言若明来……”
宋剑说：“对，他受伤。”
陈陌说：“他会拿做实验……”
宋剑只好推开门，皱着眉说：“陌陌，你在干什？”
陈陌坐在床上，抱着瓶白兰地，自己小口小口地喝着。
小脸醉醺醺红彤彤，眼眶湿漉漉，好像自己偷偷哭过。
宋剑沉默着走过去，沉声说：“陌陌，为什要喝酒？”
陈陌把白兰地举起来递到宋剑唇边，傻傻地笑着：“讨好你呀……”
对，只有陈陌血清能保住言若明性命。
宋剑发过誓，不会让陈陌再做试验品。
可现在呢？
言若明快要死，他需要陈陌血清。
只是……点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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