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
都闭着眼睛，不知道过
多久，才感觉车慢下来。睁开
只眼睛偷瞄施奥，发现他也在看，随后又把目光收回去。
“还气呀，别气啦。”说。
施奥最后狠狠长按喇叭，再把车往回开。低头玩安全带
栓，也不再说话。
“你租哪儿？”施奥终于忍不住。
“啊？”
只有能听见：“回家？回你哪个家，回你那个王八蛋爸爸家，还是回你为犯贱租家？”
“回为犯贱租家，好吧，别气。”
给张心巧打电话，让她来把炒冰摊收下，然后捂着施奥杠在腰部手臂往公交车站走。施奥偏和作对，把往另个方向带，等到时候才知道他是开车来。
“你从临城开车到上城？”被他塞进副驾驶后问。
施奥没理。
“问你，你租公寓在哪儿？”
知道他是不生气，这
些年，施奥生气时候就不说话，只要说话就代表他已经原谅。
笑着告诉他地址。
他很无奈，是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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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来？”
还是不理。
“很累吧？”装模作样给他按按肩膀。
施奥不耐烦地把手拿开，打火拉手刹，车速直接压大。猛地往后靠，“哥你慢点…”
那时候已经不早，施奥带到六环去。西区有条很宽敞公路，现在辆车也没有，施奥就最大速在上面撒气。有点害怕，就施奥这样，敢出来辆车俩就死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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