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办法再和别人谈恋爱
。”姜亮点是真
撑不住，身体往被子里缩，只剩下眼睛。
“嗯，”晁鸣应声，“睡觉吧。”
姜亮点打个小哈欠，眼皮缓缓阖上。
晁鸣看见过很多种睡着时候姜亮点，最喜欢是他噙着眼泪委屈巴巴样子。而现在姜亮点，呼吸渐趋平稳，眉眼舒展，和以往都不同。晁鸣从口袋里拿出
串东西。黑石头项链。把浴缸里姜亮点抱出来时候他手里滑落。拉下被褥，晁鸣把手贴在姜亮点脖子上，感受到脉搏小小地跳动在他掌心。再然后，他把项链戴到姜亮点颈上。
“你不是不要吗。”晁鸣说。
“你到哪儿去。”
“去你找不到地方。”
“你积累这
多年生日愿望实现，才能去
找不到地方。”
姜亮点就这样躺在床上仰视晁鸣，身上盖着厚被子，惟有脚丫露在外面，“明年许以前许过生日愿望都不作数好。”
晁鸣觉得有点冷，去拿外套披在身上。“海报，”他问，“怎回事？”
继续许话，会死吗？”
“你都放火把家烧。”
姜亮点呼吸有些快，“晁鸣，真快要睡着，可是不行，还要听你说话，去厕所把药吐出来吧。”手腕伤口处突突跳疼开始减轻，他昏昏欲睡，却直强打着精神。
晁鸣按住姜亮点要起来肩膀，“躺好。”
“那离开中以后，晁鸣，”姜亮点有种想要迫切得到什答案情绪，“你想过来找吗？”
那次把姜亮点弄伤后晁鸣就不由分说地强制把项链戴在姜亮点身上，他也没再反抗，乖乖地戴着。
晁鸣将病床外栏杆重新竖起来
说到让姜亮点得意话题，他好像又精神些许，“拿给你看过，你删掉，但还有存着你不知道。”细小雀跃爬上姜亮点眼角眉梢，“早就想这做，直没忍心。”
看见晁鸣脸上隐约浮现笑意，姜亮点追问：“你凭什不生气，是想气死你。”
“直没忍心…”晁鸣咀嚼着姜亮点这句话，“后来又为什忍下心？”
“你和别人亲嘴，你要开车撞。”姜亮点毫不犹豫地说出来。
晁鸣没想到姜亮点会把这两件事并在起讲，好像它们是同等分量。
“想过几次。”
“为什没来？”
“想过，”晁鸣说，“不代表就会去找。”
姜亮点幻想过也许都是因为晁鸣种种难言之隐，但其实他心里最清楚，没来找，就是不想找。
“假如现在离开，你会来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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